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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义说,“她都想把我卖了呢?经常给我讲,说我怎么不生在别人家,吃饭多,天天乱窜不上进!”
“那是你妈妈吓你的!”
飞鸟说,“那要买她要多少钱?”
“我看两三个银币都要不了!”
牛六斤说。
“那我买下她!”
飞鸟咬咬牙说,“可是我现在没有钱,都赔光了!”
善小虎还听不明白了,头发支棱一下问:“什么要这么多钱,太不值了!”
牛六斤又把他的头推往一边说:“你不知道!”
“那好!让她天天给你洗衣服,叠被子!”
马义点头说。
飞鸟叫他们继续喝酒,自己则走往罗丫那里走了去。
“你是罗丫的妈妈吗?”
飞鸟装出更文明的样子问罗丫身旁的中年妇女,突然想起自己手上还有抓肉留下的油,连忙回手在衣服上擦。
“少爷?你是!”
中年妇女慌忙离来椅子想给飞鸟下跪,而旁边的罗丫显然不认识飞鸟了,怯怯地站在一边陌生地看。
一瞬间飞鸟对这个不称职的妈妈的敌意全部消失了,觉得是穷让她们不得不这样做的。
罗丫自小就没有爸爸,她叔叔爷爷还能养她。
现在恐怕爷爷不在了,叔叔们也大多成了家,母女自然成了飘萍,飞鸟想。
他不知道怎么对答好,只是连忙让罗丫的妈妈坐,过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说:“我是那个小时侯褪罗丫裤子的小孩——那个飞鸟呀!”
“”罗丫的妈妈不说话,而罗丫开始抽鼻子起来。
突然罗丫的妈妈也哭了,边哭边哭诉自己命苦,什么罗丫的爸爸死得早,丢下她母女两个怎么活。
“我把罗丫买去好吗?”
飞鸟连忙说,“不过我现在没钱,以后给你钱,好不?”
旁桌的大婶大妈们纷纷说:“这就是飞鸟少爷呀!你家来了福了,还不赶快谢谢人家!”
飞鸟有些不知道怎么好了,就他知道跟着自己阿妈是比什么都享福的,否则吃好的,穿好的都不是味道,何况还要给人洗衣叠被的。
隐隐中他开始有些失望,觉得这个阿妈一点都不称职。
“好!要五个银币,不,一个!现在要没钱的话,就一个金币!”
罗丫的妈妈眼中闪烁着狡秸。
“好的!”
飞鸟一点犹豫也没有,当即答应,接着他就看到了罗丫的妈妈眼中的后悔。
但他还是有些呆傻,自己每个月的零用都一个金币多,而别人却因为一个金币买女儿,可自己呢?似乎从来没有真正好好用过钱。
“妈!”
罗丫一下子大哭起来。
无论生活如何,这也叫抛弃,当然,或者罗丫的妈妈会觉得罗丫卖掉后能吃饱,但罗丫却一定不这么想,飞鸟愣愣地想。
“一个金币!她就再不是我女儿了!”
罗丫的妈妈一咬牙肯定地说。
飞鸟不好受,或者她是衡量自己家的钱财会不会亏待她女儿的吧,或者她把自己的女儿纯纯等价与货物。
“好吧!”
飞鸟说。
他突然害怕这后者的原因,害怕许多像她一样的女人将来找着自己卖孩子。
“阿妈!你真不要我了吗?”
罗丫扯着自己妈妈的衣服哭问。
旁边人纷纷劝她,又人说飞鸟家有钱得很,有人说飞鸟不会待她不好的,有人则给她说苹果多甜,羊肉多鲜等等。
也许每个人都是从这时给灌输成日后的模样的,趋炎附势,见利眼开,无情无义,不过这不是不能被另一种人抓在手中作为利器的。
天下事无所谓对错,此等利用更不能被称为坏。
飞鸟想到这里,感觉到自己一瞬间长大了。
“刺客!刺客!”
突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