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问:“雨蝶~,雨蝶!是不是我抓疼你了?”
“不是,少爷对我好,我就忍不住哭了!”
雨蝶用春葱一样的手指抹着眼泪说。
“关外是不兴人哭泣的,见飞雪和飞田哭过吗?噢——对!哭过,我举错例子了!”
飞鸟又抓住她的手又往前走,说。
终于找到段晚容了,她正在给自己爷爷写酒。
周围好多都是飞鸟小时侯认识的人,段晚容的爷爷看到了飞鸟,慌忙站起来去给飞鸟磕头。
飞鸟慌忙抓住往下跪的他说:“啊!爷爷,你这是不符合礼的!”
“就是,干嘛要给他跪下!”
段晚容大声地给爷爷说。
“你这不知道死活的丫头。
”
段大路被飞鸟硬按回座位,但口里却在骂段晚容说,“要不是飞鸟少爷,你会像现在这样知书达礼?会像现在一样有一身好武艺?你这不知道死活的妮子,你父亲从关内军队里回来,还不是老爷给他找了好差使,现在家里能天天有肉吃!”
段晚容翻眼往上看着说:“我没说狄伯伯不好呀,但龙生九子,是有儿子专打地洞的。
何况他叫我姐姐,你却去跪他,这就是不合礼!”
飞鸟慌忙知趣地给段大路行礼,把手里的肉交给一不小心接上的段晚容,接着拉来雨蝶给老段说:“晚容姐姐认了个妹妹。
现在她非要给你磕头呢?”
雨蝶慌忙跪下来给段大路磕头。
站起来后,又接过飞鸟不知摸谁的酒,递给段大路说:“祝爷爷福寿康安!”
段大路和他妻子乐开了花,慌忙把雨蝶夸了个脸红。
他们家一直都有点单,虽说是认了个孙女也高兴。
“这丫头,水灵得很,比那丑妮子强多了。
晚容,怎么不带她早点让奶奶看看!”
段大路的妻子拉住雨蝶的手让她坐在身边,接着又给一圈邻舍说,“看我这个孙女多漂亮!”
段晚容瞪了一边洋洋得意的飞鸟一眼,却笑着说:“雨蝶妹妹怕生,我一直都没带她见你们!”
周围坐的都是些年纪大的人,纷纷边夸奖雨蝶,边夸奖飞鸟,夸着夸着专夸飞鸟一人来了。
“哎呀,这老狄的孙子可是这么大了,这么多年没怎么见了,小时候就不一样!”
“看你说的,那不是废话?!将来一定了不起!”
还有人问赵婶现在身体好不好的。
飞鸟穷于应付,敬了几杯酒,慌忙跑了。
这一片都是飞鸟认识的,刚走掉,又有人拉住他,然后再走掉再有人拉住他。
都是和他父亲的认识的叔伯的,他也只好反复敬着酒。
“飞鸟!”
牛六斤,马义,善小虎等人在一边叫他。
飞鸟过去后,马义指着不远处一个瘦瘦的小丫头问:“那是罗丫!你看她,现在见我们也都不理睬了,大概是因为你褪了她的裤子,她一次也没给我们玩过!”
“有吗?”
飞鸟倒忘了。
“我怎么不知道?”
牛六斤也忘了。
“去!人家在记着呢?”
马义说,“罗丫家现在家里很穷,她妈妈想把她给人家做小媳妇,可没有成。
于是她妈妈经常打她,说她小时候给人脱了衣服,不值钱了!这还是我婶婶说的。
”
“有这样的事?”
飞鸟震惊,想了一下,他倒真有了些印象。
善小虎算是有点生的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把头凑过来说:“什么不值钱了?”
“你不知道。
”
牛六斤说。
“那,你们帮帮她!”
飞鸟愧疚得不行。
“怎么帮?让我妈拿钱出来把她买去?我妈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