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狼的脖子。
“你太过分了!”
若是以往,段晚容此刻定然会用拳头教育一下飞鸟该怎样做。
可是现在她却一动不敢动。
白狼的皮毛而柔和,几乎有点不像狼毛,段晚容果然摸到了一个骨饰,奇怪地问:“是谁给他穿的?”
“可能是一个伟大的将军吧。
”
飞鸟说。
段晚容有些奇怪地问:“这个将军养狼吗?”
飞鸟笑笑,有些不高兴,之后才说:“在草原上,我觉得它和我亲近无比,便一心想让它跟我回来。
但回到了家才知道不如留它在草原,这里,它不能大声地叫,也无人亲近它,更没有自由,出了这个院子就人人喊打。
”
“它是真正的狼王,带着几百头狼的大狼王,你要是见到它的威风就好了。
它放弃了狼王尊崇的地位来到这里,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难道你也不去理睬它吗?”
飞鸟问,“我还以为你见了它很高兴呢。
你想象一下,一个君王都不做的人,去和一个朋友在一起,这能不能换取你的尊重?”
“其实我不是怕它,只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攻击人,我想其它人也是的。
”
段晚容说。
“不会!”
飞鸟说,“你试试自己摸摸它,它不像你想的那样动不动就狂性大发。
”
段晚容大着胆子摸了摸白狼,发现它果然一动不动,只是拉展了嘴角。
原姐在外面叫飞鸟吃饭,飞鸟站了起来,白狼也站了起来,接着跳到飞鸟的脚下推搡了一下那头大肚子母狼。
等飞鸟打开门,两只狼紧紧地跟了上去,就像卫兵一样。
“真难以相信!”
段晚容也跟了出去,并且把门掩好。
“笨笨的盘子是这个!”
飞鸟把一个超大型的盘子放到桌子的一角,自己又在自己的身旁放了两个盘子,这才发令,“带笨笨来!”
“笨笨”小时候常常被飞鸟抱在怀里吃饭,现在却成了一匹不算小的马,谁都无法想象它进了房子卧下来的感觉。
“少爷!夫人要是知道了会不好的!”
原姐端来煮肉和青菜说。
“有功则赏,有罪当罚,即使是马儿也不能例外!”
飞鸟冒出了一句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接着要求段晚容帮他牵“笨笨”前来。
飞鸟拿着刀子分肉,又在每人的盘子里加了些酒。
“笨笨”真的进了客厅,在飞鸟的引导下卧下来趴到大盘子旁边。
段晚容看到这一幕有些惨不忍睹,可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荒唐事的发生。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想留下来好好看看他们共进一餐的情景。
花流霜也听说了,叹气不已,却也只当自己不知道。
蔡彩正在她旁边,想笑又觉得不该笑,她说:“你应该去管管他才是!”
“怎么管?他自小就这样,他玩过就好了。
”
花流霜很无奈地说,“他那匹马还好,那两只狼就真的麻烦了。
他用对待恩人的方式对待它们,以后恐怕天天都这样吃饭了。
”
“不如?”
蔡彩趴到花流霜的耳朵边嘀咕起来。
“不行,他知道了不会原谅我的。
”
花流霜说,“你不了解他。
”
“那就任他这样胡闹?”
蔡彩义正言辞地说。
花流霜笑了笑,说:“在他看来,他做得都有自己的道理,将来你就知道了。
”
飞鸟吃完一顿饭,只是在盘子里加酒,四个怪物接着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