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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站在我的书房门口看了看。
”
“你怎么知道?”
段晚容吃惊地看着飞鸟说。
“房子这些都动过又被恢复。
最有可能是在晚上,你看,桌子上的东西和落灰的地方不一致,但次序依然一致,只有晚上最有可能。
”
飞鸟继续分析说。
“那丢了东西没有?”
段晚容问。
“除了我积攒多年的零用钱外,其他的都没有丢。
”
飞鸟说,“这个人不是飞田呀,飞雪呀,飞孝呀,甚至不是雨蝶。
因为他还用手掏我的卷轴,想看看底下是什么东西,所以绝对不是他们。
看,是不是?一掏之下无法恢复,就拼命地往下按。
“房子里有些小东西还是后来才送回来的,你看这个石头上没有灰尘,这个小柳木马上也没有。
”
“可以说这个人想要的是值钱的东西,发现不值钱后就把东西还了回来。
我的书房几乎进都没进,一个指头都没有动。
当然其实是他自己笨,值钱的都在里面。
这说明他看到了书就转身。
”
飞鸟说,“我还可以肯定,他不是个武士,三叔送的一对金色的护臂,我用着不合身就在这里放着,他没有看也没有动。
”
飞鸟说。
“但他看到是金色的也会去摸摸呀!”
段晚容说。
“当你拿着灯走到这里的时候,阴影投过,你不可能看到它原本的颜色。
但你要是武士的话,就会注意到这鹰嘴一样的前部。
”
飞鸟说,“好再我的宝贝都没有少,否则就亏大了。
”
“你应该高兴才是,想不到有人还想在你的狗窝里寻宝。
”
段晚容嘲笑说,“不过你这样一说,只有你舅母表哥最可疑!”
“阿妈失散的亲戚?”
飞鸟高兴起来,接着安排说,“你千万不要把我房子被人动过的事情说出去,明白吗?”
“可你刚才喊声那么大,别人几乎都听到了。
”
段晚容说。
“没事,我没事找事地时候多了,你不说他们也不相信。
其实刚才嘛——”飞鸟坐到床上意犹未尽地说,“你干嘛一直站在门边?”
段晚容看着两只狼却一步也不敢近前,只是说:“人家怕嘛!”
“你先走过来,对,坐在我身边!”
飞鸟诡异地说。
看段晚容小心翼翼地过来坐下,他立刻说:“火太大了,我去减点柴。
”
说完站起来到书房去了。
段晚容拉没拉住他,便只得跟两只狼在床边呆着。
“你干什么?”
她惊叫着喊问。
白狼一声不吭,看自己看段晚容要抬头才行,便跳上床圈身而卧,而母狼则趴到段晚容的脚下。
“它跳上了你的床,踩脏了你的被子!”
段晚容再次高喊,可又不敢动,身体颤栗,表情扭曲到极点。
白狼突然起来坐到段晚容身边来,扭头看了看段晚容。
段晚容努力地对它笑笑,身子更僵硬了。
飞鸟拿了本书回来,坐到白狼的身边给段晚容说:“你知道吗?它已经很老了!”
“你怎么知道?”
段晚容问。
飞鸟没有回答她,只是笑了下一说:“你看一下,它脖子下穿着一个骨饰。
”
段晚容自然不敢去用手拿,飞鸟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