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流霜身边,把她拉到一边说,“阿妈,白狼是一只本命狼。
你知道什么是本命狼吗?”
花流霜见惯了他的荒唐事,想也不想就说:“它是狼,会伤人的!你要是报答它就把它放回草原去。
”
“兽族人的本命狼,它认了我。
”
飞鸟拼命地解释说,“等你见了虎克大叔,就问问他。
”
“谁是虎克?”
花流霜问。
“飞马牧场里的人,父亲买来的。
”
飞鸟解释说。
“你是狄家的——。
”
花流霜想了半天才教训说,“不要和低下的人过多地来往,知道吗?你父亲给你定了门亲事,你这样怎么能行呢?稳重一些才能把人家要进门。
”
“啊!?定亲?我已经向其它人求婚了。
”
飞鸟张口结舌,“她很好的!”
“荒唐!自己给你父亲说去!”
花流霜无奈地说。
飞鸟带两头狼去洗澡,蔡彩背地里给自己的儿子说:“怪不得你姑父说他儿子神经西西的。
”
“怪不得姑父姑母不喜欢他!”
花落开笑着说,“果然神经病!”
段晚容一下子听到了,鼓了口气跟雨蝶一块走掉了。
飞鸟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带着两只狼四处问人:“怎么没见到风月老师?”
“他出去了。
”
原姐给飞鸟说了句话,接着便畏惧地跑到一边去了。
“给我们来点吃的。
”
飞鸟说。
余山汉正在为“笨笨”刷洗身体,大声给飞鸟说:“少爷,你是托了这云吞兽的福气,要是普通的马非冻死不可。
看,你的云吞兽肥肉全没了,交给我,我还你一个神驹出来。
”
“问它自己。
”
飞鸟说,“等一会喂它顿好酒好肉,要吃草料加草料,要豆饼加豆饼。
你不反对吧。
”
“可我怎么知道它要什么?”
余山汉无可奈何地说。
“那就算了,我们今天一起吃吧。
”
飞鸟说。
余山汉见怪不怪,拿着干布牵着洗完澡的“笨笨”进了暖棚。
飞鸟也害怕冻着两匹狼,慌忙回自己的房子。
他前脚进去,后脚就开始大声喊:“谁动了我的房子?”
段晚容闻声跑了来,却站得远远的探头去看,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k\u?a`i+d+u·x?s?./n·e′t~
“好好的,谁去动你的房子?”
她说,“大惊小怪!”
“那你进来呀!”
飞鸟呼唤她说。
“我不敢进去!”
段晚容看着白狼,自然犹豫。
飞鸟一下把她拉了进去,然后关好门。
“看!”
飞鸟指着地下,那床下头有一垒箱子,细细看去,下面的箱子有人翻动过的痕迹,中间的卷轴都鼓了起来。
“可能是飞孝来找东西了。
”
段晚容说。
“不是,他不是飞孝。
是个几乎没有进过我房子的人,人人都知道这是阿爸的烂东西。
”
飞鸟指着那处箱子说,“给人的感觉是这样的,他进来先动的是这个柜子,接着顺手动了旁边的书几,再接着,他走到了床头,后来翻了我的箱子和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