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护卫们则大多带着完成任务的轻松和对那顿“肉包子”的回味；王五和老孙头则沉默地护卫在他左右，眼神深处藏着洞悉一切的冷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各自回去歇息吧。”李承泽的声音带着长途跋涉后的沙哑，“钱书吏、孙书吏，今日誊抄的文书，务必收好，明日一同呈送周大人。”

“是，大人！”两人连忙应道。

队伍在营内分开。李承泽、王五、老孙头三人回到了那顶小小的独立帐篷。

一进帐篷，老孙头就一屁股坐在木榻上，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奶奶的…问到，那账本子没有错吗？

李承泽答：该出错的地方没出错，不该出错的地方出错了，那就是最大的错误！

王五则默默地将李承泽的佩刀挂好，检查了一下帐篷西周。

李承泽卸下佩刀，解开官袍的领口，坐在案几旁。他拿出那个蓝布包袱，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案几上——剩下的西十多两银子、一袋细盐，在昏暗的油灯下闪烁着诱人又危险的光芒。

“嘿，收获不小嘛！”老孙头凑过来，拿起一锭银子掂量着，随即又撇撇嘴，“不过比起那帮硕鼠吞掉的，这点算个屁！”

李承泽没理会银子，反而看向老孙头，眼神锐利：“孙叔，东西呢？”

老孙头嘿嘿一笑，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放心安排妥当了！

“明日辰时…”他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上的银锭，“周大人…您要的‘实情’，下官定当…‘如实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