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时拉住他。
底下的男人被逼入绝境,见不管怎么喊,枝意都纹丝未动,彻底癫狂,对着枝意破口大骂,“你聋了吗,我让你过来救我,你听不见吗!你个贱人,我都疼成这样了,居然还就这么看着,你是真想等他把我杀了,再让警察来给我收尸?”
说完又昂起头,撑着最后一口气,唾骂谢祁鹤,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姓谢的,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不是我,你进的了谢家?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我说,你跟你那个神经病妈一样,就知道装,明明占尽好处,还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一样!她那个时候没拿钱?没要房子?明明自己贪,却还要装作别人逼她一样,贱货就是贱货,生来就是卖的,不管过去多久,都洗不掉身上那些寒酸气!”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不等男人说完,谢祁鹤忽然低吼一声,用力把美工刀从他手上拔出来,接着猛地抬起手,对着男人的眼睛,狠狠刺下去。
一瞬间,血喷如注。
“谢祁鹤!”枝意忍不住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