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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后来几十万的禁军,被人家金国一打就溃。
李民却也是恨得不行!而这时,高俅却已说道:“不过,我不怪他们。
他们虽容不得我,把我高俅当个球,可他们却都把我往上踢。
没往下踩。
我承他们的情,我谢他们。
尤其是那个薰药商。
把我举荐给了小苏学士,更是让我快活了些日子。
若不是我感小苏学士地赏识,给小苏学士弄了几个养眼的娇娘,恼了他的夫人,容不得我,小苏学士也不会把我送人。
不过,小苏学士给我举荐的小王督太尉,却更合我的脾气,待我就如一家人一般。
他却是个不怕婆娘的。
凭的公主那样大的名头,依旧风流得很,很是男人。
若不是当今的官家与他最好,看上了我的球技,开口讨要,小王大人也不会把我与人。
而我在小王大人,以及当时官家端王府长随地那段日子,也是我最开心,最威风的日子。
有着端王府的名头,行走坊间,那个不敬我几分。
不巴及我的。
可好景不长,端王成了官家,升了我做太尉,我这苦日子就又来了。
”
李民听了心中不齿:都当了太尉有什么可苦的。
就看你呈威风,欺压良善了。
可看高俅酒醉哭泣的样子,却也不相说谎地样子。
李民也是暗有奇怪。
李民劝道:“高兄,你说错了。
官家赏识你,这可是好事啊!”
然而,李民越是如此说,已经酒劲上了头的高俅,越是拧道:“什么好事!你知道什么?为了这个太尉,我付出了什么?我一没有功名,二没有军功,我怎能做的这个太尉?是官家委派我到边关累积军功,这才一步步升上了来的。
这些军功,虽有官家照顾,可刀兵无眼,那西夏人也不是好惹的,郎渠之战,我受重伤,伤了肾气,终身无后啊。
我是终身无后换来的这个太尉啊。
若不是我过继了一个兄弟,我高家这一脉,在我这可就断了。
”
李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高俅这么高的地位,这么多的女人,却没一个亲儿子,反倒认了一个本家兄弟当干儿子。
还宠地那样而那高俅又哭道:“就我这终身无后换来的这个太尉,也只是表面的风光。
你知道我大宋这么多人,官家却偏偏用我?我实话跟你说,我大宋最忌的不是番邦强大,最忌地就是这军权旁落。
太祖训:文官贪赃,不过害一地,武将弄权,却可害一国。
太宗又训:国无内患,必有外忧。
若无外忧,必有内患,外忧不过边事,可预先防备,只是奸邪难以觉察。
若为内思,深为可怕,帝王合当用心于此。
所以,官家用我高俅,不是因为我高俅有本事,却正是因为我高俅没本事,没家族,没势力,又对他够忠,所以用我高俅他放心。
我高俅没有官家撑腰,就服不了众,这禁军中也不会有人听我地。
那我就造不了反。
我领着这禁军,就跟官家亲自领着一般。
官家放心。
而只要这京城有着禁军。
别的权臣势力再大,也是乱不了。
就像那蔡京,两次为相,不知好歹,还不是随着官家随意巴拉。
说贬就贬。
说外放就外放。
若不是他能办事,能给官家省心,又起不了祸害,官家又怎容得他再次为相?所以,我高俅明白,所以我高俅该吃吃,该喝喝,该贪赃的贪赃。
该夺得权利就夺,官家看得放心。
我也舒坦。
可我原先敢一个人上街逍遥快活,呼朋唤友的好不自在,可我如今走在街上,不带护卫就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