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同样认为国家的强盛,在于君王英明,吏治清明,蛊惑君王崇信某一宝物,那就是包藏祸心的坏蛋。
何况,李民这两日还跟高俅走的那么近,更收了徐知常做徒弟。
要知道,在那些清流的是非观中,近墨者黑,能跟高俅这种天子的弄臣混在一起的人,能有什么好人。
何况,那徐知常虽有些真本领,可徐知常在这些清流的眼中,却也算不上好人,迷惑皇上不理朝政不说,还和蔡京走的相当近,李民收徐知常为徒,分明就是和蔡京联手的标志。
这些清流怎么能不抓住机会就拿李民开刀。
至于和李民通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们自认为国地清流正义人士,怎么能和一个恶徒妥协。
就连那薛老给宿景元利用李民的建议,也被他们议论中否决了。
他们正人君子,怎能行芶且之事,与奸佞同流合污?李民不知道这些,自然想不明白他怎么站到了清流的对立面。
不过,哪怕就是清流,李民也是不会袖手待毙的。
清流就是好人了?好人就能办好事了?办好事的人就能伤害无辜了么?可李民虽有怨气,暂时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清流还是有名望的,连皇上都不好动他们。
他李民就更不行了。
故此,李民还是准备等亮宝会后,找个机会和宿景元他们通通气。
好让他们制衡蔡京,他李民好减少阻力,引领宋徽宗赵改革这个时代。
只是不管怎么说,这终究是后话,如今高俅能说这话。
李民怎么说,也得先承高俅一个人情。
李民当即举杯敬了高俅一杯,说了些感谢地话。
高俅自觉关系近了几分,也挺美,也喝了几杯。
不过,高俅今天下这么大的手笔,除了高俅在朝上彻底看明白了了赵的心思外。
也跟高最近听了李民一个传闻,想求李民一事有关。
正好李民也有心灌高俅得酒,套高俅的话,想看看高俅和他李民亲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随即一边高俅的言辞,灌着高俅的酒,一边小心地套起高俅的别说,李民现代酒桌上那一套,在如今这个年代,也照样好使。
尤其是高俅兴许很多年已经没有和人这样喝过了。
有求于李民地。
又是高的伤心事。
结果,李民愣是把高俅灌醉了。
不用李民特意套话,高俅自己就满肚子地委屈,哭了起来。
“兄弟。
我跟你说,我高这辈子不容易啊。
我幼年好玩,好踢个球。
好与朋友喝个酒,却被我父亲认为是不读书,不求上进,不敬圣贤的败家子,不仅将我打出了家门,还把我告了官。
结果我被外放投了柳大郎,那厮也不是什么好鸟。
他开个赌坊,我帮他把赌坊照应的好生红火。
他却怕我结交朋友,夺他的营生,将我推到了董药商那里,他嘴里说好。二捌墈书网 勉沸岳独
可我懂。
只是他毕竟照顾了我几年,我也不好和他计较。
只是那个董药商,却不喜我这样地人,又将我推给苏学士。
兄弟,我就像一个球,被他们推来推去。
我的苦,他们谁念啊!”
高俅真是掉了眼泪了。
连李民都听得有些同情。
新时代的少年人。
又有哪个不喜欢踢球,不喜欢交朋友,与朋友喝酒的。
为此挨爹娘打得,自然也是不少。
高的幼年遭遇如此,确实引人同情。
可同情归同情,李民只要一想到就是他高俅先后逼走了王进和林冲这两个禁军中有本领的教头。
以至于禁军缺少了训练,战斗力低下,就是他高俅贪赃枉法,导致了禁军疏于军备,优良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