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湄歪着头,想了想:“有些不太能想得起来了。”
萧昶好似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却又紧绷着。
“好像十分冷,有个人一直在哭喊,说救救她什么的,她怀里还抱着一个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实在记不太清,一去想就头好疼。”
崔湄的眼泪,几乎是生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