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婶子们就会帮她说话吗?
可她们怎么一个吭声的都没有?还都在看她的笑话?
不管怎么样阮安安打人是事实!
今天非给她弄到治安队去,把这个仇报了不可!
看着齐思思狼狈跑远的背影,刘凤不由有些担忧。
“阮同志,齐思思今天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不你先到我家躲躲?等徐团长回来再说?”
对面的陈华也跟着附和:“对对对!我家那口子在营里也有点人缘,他们不敢轻易上我家搜人!你先到我家避避风头!”
治安队那些人惯会见风使舵,要是硬碰硬,阮同志肯定有苦头吃!
阮安安却丝毫不慌,她笑着道:“别说治安队,就是齐军长来,我也不怕。嫂子们要是不忙,不如进屋坐会儿?一会儿要是真有人来,劳烦两位帮我做个见证?”
“虽说你动手是不对,可那齐思思也忒气人了!这证人,我当!”
刘凤是个爽快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沾着面粉的围裙扯了下来。
“那我也去!”陈华二话不说关上了自家院门,快步走了过来。
阮安安把两位热心肠的军嫂迎进屋,示意高若芸先招呼着,自己转身进了厨房。
这年头初见一面就能这么仗义相帮的人不多。
两位嫂子心善值得结交,她自然也不能亏待。
灵泉水和空间里的好东西,正好派上用场。
这么想着,她用灵泉水沏了一壶茉莉花茶,又从空间里摸出一只油亮喷香的烧鸡。
想了想,又抓了几把炒得喷香的花生瓜子,还拿了些大白兔奶糖一起端了出去。
两个嫂子见阮安安出来,本能站起身去接她手上的东西。
看到烧鸡和大白兔奶糖那刻,两人都愣住了。
不是来喝茶的吗?怎么还整上硬菜了?
高若芸倒是熟门熟路,笑嘻嘻地招呼。
“嫂子们别客气!安安这好东西可多了!咱们吃得好点,才有力气给她撑腰不是?”
“不行不行,这太破费了!”
刘凤看着那盘烧鸡,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年头,谁家不过年不过节的舍得吃鸡啊?
阮安安笑着给她们斟茶,“这烧鸡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再不吃,怕真要放坏了。”
“再说了,我往后仰仗嫂子们的地方多着呢!一只烤鸡而已,算不上什么。”
她语气真诚,刘凤只能不好意思接过茶杯:“哎哟,妹子,你这话说的太见外了!”
陈华也跟着接过一杯茶,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道:“就是!你没来那会儿,风言风语的可不少,都说徐团长娶了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小姐。今儿这一看……嗨!这哪是娇小姐?这分明是穆桂英挂帅,花木兰再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