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齐思思满嘴的污言秽语,整个院子霎时一静。,k-a′k.a-x`s.w^.!c+o.m,
齐思思那张养得细皮嫩肉的脸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红肿的巴掌印。
她捂着脸,声音因为震惊和屈辱尖利刺耳:“你……你又打我?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不怕她们传出去?你就不怕我爹妈知道?”
高若芸闻言觉得无语。
齐思思算什么东西?
阮安安可是连朱尧尧都打过的。
她用得着怕?
旁边的陈华和刘凤却是齐齐白了脸。
这齐思思是招人恨,可她爹是军长,她妈是校长啊!
这阮安安……怎么敢就这么上手抽的?
阮安安抬手看了看腕上那块半旧的手表,“我说了两分钟,就是两分钟。”
“你时间到了,现在轮到我。有问题?”
这轻飘飘的态度,比脸上火辣辣的疼更让齐思思抓狂!
她咬着牙,张牙舞爪的朝着阮安安扑过来。
“你敢打我,我要送你去治安队!”
见两人厮打起来,陈华也顾不上看戏了,紧忙着下了凳子,到阮安安的院子里拉架。
谁知,就见阮安安精准无误的抓住了齐思思的手腕。
用力一甩就把她轻轻松松的摔到了地上。+五¢4¢看¨书, *冕~废!跃_渎?
那动作利落的,全是蛮力,没有技巧。
阮安安心里头冷哼一声。
老娘灌了半个月灵泉水,是白灌的?
就这点道行,也配跟我动手?
齐思思脑子里嗡嗡的,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眨眼就躺地上了?
陈华刚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老天爷!这徐团长媳妇手劲儿可真不小!
瞧着娇滴滴的,比她这***活的力气还足!
阮安安居高临下看着地齐思思,随后把人半提溜起来。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齐思思被打得眼冒金星,声音带着哭腔和恨意:“你不过就是个团长的老婆,凭什么打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治安队把你抓起来!”
“啪!”
“啪!”又是一巴掌。
阮安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凭什么?就凭我姓阮,是海市阮家的后代!”
“阮家三代人都埋在保家卫国的战场上!是英雄!我阮安安从来不靠男人,我就算今天仗势欺了你,仗的也是我阮家先人用命挣来的势。懂了吗?”
齐思思着脸,声音含混不清地威胁:“我管你是谁!打人就是犯法!你打的是军长的女儿!等着蹲大牢吧!”
“啪!啪!”
阮安安左右开弓,又是两记又快又狠的耳光!
“齐军长为了建设南沙岛,战功赫赫,朱校长半辈子为教育奉献,更是人人夸赞。\m?y/r\e`a-d\c-l,o^u/d/._c¢o~m?就连高若芸,你才十八的小表妹,毕业了都二话不说就来了南沙岛吃苦。你呢?”
阮安安语气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和鄙夷。
“你齐思思明明有最好的爹妈,吃最好的供应粮,穿着最时兴的料子!成天脑子里却只会琢磨着怎么抢男人、怎么使坏心眼子、怎么给旁人泼脏水。我今天打你,就是替齐军长、朱校长教训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倒要看看,多抽你几巴掌,能不能把你脑袋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脏水抽干净!”
“你……”齐思思被骂得面红耳赤,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因为她确实是仗着爹妈的势,心安理得地在家当着无所事事的娇小姐。
除了围着那点儿女情长,别的啥也不想。
阮安安打累了,手一松,齐思思像一摊烂泥似的又滑坐到地上。
看着她那张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脸,阮安安冷哼一声:“你不是要去治安队告我吗?去!麻溜地去!我就在这儿等着!等着他们来抓我!”
“好!好!你给我等着!”
齐思思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从地上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阮安安的院子。
她心里又慌又乱,事情怎么跟她表姨说的完全不一样?
表姨不是说,只要她来闹一场,败坏阮安安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