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敏锐地捕捉到了陈华话里的关键。·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她放下手里那块烧鸡,似笑非笑地抬眼:“听嫂子这意思,我人还没踏进岛,名声就先传遍了?”
“可不咋地!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黑心肝传的!那话脏的哟,简直不能入耳!”
话匣子一开,四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那谣言的来龙去脉扒了个底朝天。
阮安安梳理了下,谣言主要有两个。
一是很早之前就有人说她在海市不检点,跟徐晏丞的弟弟搞破鞋。
二是,有人说她是在海市惹了大祸,才跑到南沙岛找徐晏丞接盘。
阮安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脏水源头……怕是在海市。”
“海市?”高若芸不解,“我们岛上从海市来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认识徐团长的就更少了。难不成……是朱尧尧?或者徐团长?”
“不是朱尧尧。”阮安安语气斩钉截铁,“她也是被那谣言蛊惑了,所以才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至于我家那口子……”
她嗤笑一声,“他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绝不会到处和人说我的事情。而且,这种谣言传出来,丢的是他自己的脸,他不可能这样做。”
陈华听得心头火起,一把拉住阮安安的手,语气又急又真,“妹子,你别生气。我们心里都明镜似的!就是那些嚼舌根的乱放屁!”
“对对对!”刘凤也赶紧帮腔“现在都新社会了,讲究自由恋爱!别说你跟徐团长弟弟清清白白,就算真有点啥,那也是过去式!谁年轻时候没谈过几个?不挑挑拣拣,怎么知道哪个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
手被两位嫂子紧紧握着,听着她们掏心窝子的话,阮安安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底涌上来。_兰¨兰.蚊.血. !冕~费?悦!渎!
这南沙岛军属院的女人们,是真好啊!
压下眼底一丝微热,她郑重地点头:“嫂子们放心,这点子无中生有的脏水,泼不脏我阮安安。我什么样,自己心里清楚,信我的人心里也清楚。”
她话锋一转,眼神锐利起来,“不过,我这个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这背后使坏的,我肯定得揪出来!”
陈华长得也漂亮,又是京都来的,刚来时也饱受流言蜚语之苦,此刻最能感同身受。
“对!必须揪出来!嫂子回去就把从海市来的都给你列个单子!”
高若芸也积极表态:“我帮你把最近齐思思的人调查清楚!说不定就是她那个表姨!”
刘凤年纪大些,更稳重,叮嘱道:“这事得悄悄的办,别让那黑心肝的有了防备。”
阮安安见三人真心实意为她打算,鼻尖猛地一酸,这是什么神仙情谊啊!
她深吸一口气,举起茶杯,“嫂子们,芸芸,啥也不说了!来,以茶代酒,干了!”
“干了!”
四个茶杯清脆地碰在一起,茶水微漾,映着几张同样坚定的脸。!d,a′k!a~i\t?a~.\c-o?m¨
可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打破了屋里暖融融的气氛。
阮安安意犹未尽地放下杯子,起身开门。
门外,齐思思红肿着半张脸,趾高气昂地领着两个戴着红袖标的男人。
这两人一个矮胖,一个高瘦,看起来跟喜剧里走出来的似的,颇有喜感。
那矮胖的红袖标一进门就看到了那盘油光锃亮的烧鸡。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做出威严的样子:“阮安安同志,有人举报你蓄意伤人,殴打他人!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如果没有,就跟我们走一趟……”
矮胖红袖标的话音刚落,就见阮安安一脸错愕,随后就零帧起手哭了起来。
“什么蓄意伤人?我可是思思的嫂子,我打她是为了替干爹教她礼貌,我哪里做错了?”
演戏嘛,谁不会?看老娘演不死你!
“嫂子?干爹?”胖袖标和瘦袖标同时一愣,面面相觑。
徐团长和齐军长……还有这层关系?怎么没听说过?
“对啊!”高若芸立刻对着两个袖标就是一通输出。
“我舅妈认了徐团长当干儿子,阮安安就是我表嫂,齐思思她大嫂!”
她小下巴一扬,掷地有声,“齐思思她跑到嫂子家里,指着鼻子骂街撒泼,没大没小,败坏门风!我表嫂气不过,替长辈教训教训这个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