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开封城笼罩在绵延的薄雾中。*晓_说~C¨M^S. ,耕′薪′蕞¨哙`包拯站在汴河岸边,镇地铃被安放在特制的石台上,铃身上的古老纹路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公孙策手持银针,正在调试铃舌的悬挂角度:"频率还需要再精确些,才能与水门下的音匣共振。"
展昭从水门方向快步走来,衣摆沾满晨露:"七大水门下的音匣已全部定位,但第三水门的机括被人动过手脚。"
包拯俯身查看展昭带回的铜制零件,边缘残留着暗红色的粉末:"火山石粉混合了硫磺...这不是白羽的手法。"
"报!"张龙匆匆跑来,"工部急报!城东三里处的古井一夜之间干涸,井底传出异响!"
古井旁聚集了不少围观百姓。包拯探头望向幽深的井底,隐约听到有规律的"咚咚"声,像是某种巨大的心跳。公孙策将特制的听筒垂入井中,面色骤变:"不是水声...是地脉震动!"
展昭在井沿发现几处新鲜的刮痕:"昨夜有人在此垂吊过重物。"
包拯立即调来《开封地脉图》,手指沿着水脉走向移动:"这口井正对着汴河第三水门...有人在刻意破坏地脉平衡!"
开封府内,包拯将收集的线索一一陈列:改造过的音匣零件、井底震动的记录、暗红色粉末...公孙策突然发现异常:"大人,这些粉末的颗粒形状..."
"不是简单研磨的。"包拯将粉末撒在纸上,"每个颗粒都被雕刻成了音符形状!"
展昭剑眉紧锁:"如此精细的工艺..."
"南诏秘术。"公孙策翻开《异域志》,"传说他们的祭司能将咒语刻在沙粒上。"
包拯沉思片刻:"查近三个月所有出入开封的南诏商队!"
次日午时,礼部主事匆匆来报:"上个月确有南诏使团入京进贡,其中一位乐师曾在古井附近徘徊。?鸿¢特·晓¢税*徃? !庚?辛!最?哙¢使团三日前已离京,但..."他压低声音,"有人看见那位乐师昨夜又出现在城南酒肆。"
城南"醉仙楼"正值热闹时分。包拯三人扮作客商坐在角落,耳中留意着四周的谈话。突然,二楼传来一阵奇特的笛声,音调刺耳却不引人注意,唯有桌上的茶水泛起细微的涟漪。
"《地脉引》!"公孙策声音发紧,"南诏控地秘术!"
展昭悄声上楼,只见一个戴着面纱的乐师正在调试一支骨笛,笛尾刻着火焰纹。见有人来,乐师突然跃出窗外。展昭紧随其后,两人在屋顶追逐间,乐师的面纱被风掀起——竟是一张布满灼伤的脸!
"白羽的同伙!"展昭的剑锋划过对方肩膀,带出一串血珠。乐师狞笑着捏碎骨笛,一缕紫烟在空中凝成南诏文字:"子时,地龙翻身。"
乐师趁机逃脱,只留下一截断裂的笛身。包拯检查笛管内部:"刻着七大水门的方位...他们要在子时同时引动所有音匣!"
公孙策将笛身放在《地脉图》上:"七个点位连起来...是北斗形状!"
夜幕降临,包拯三人分守三处关键水门。子时将至,城中更鼓刚响,地面突然传来细微的震颤。镇地铃无人自鸣,清越的铃声在夜色中荡开。
展昭守在第三水门,突然听到井底传来闷响。他纵身跃入井中,借着火把的光亮,发现井壁上嵌着七块赤红音石,正随着某种频率震动。展昭挥剑破坏音石,却被突然喷出的热浪灼伤手臂。
与此同时,包拯在镇地铃旁发现一个诡异的装置:七根雪蚕丝从不同方向延伸而来,连接着一个铜制罗盘。\珊!叶+屋^ ,庚_新/最\筷+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指向正在震动的古井方向。
"声东击西!"包拯猛然醒悟,"古井才是真正的阵眼!"
公孙策急调药粉撒向罗盘,粉尘在空中组成星象图:"大人,必须让镇地铃与地脉共振!"
包拯取出海心玉,重重敲击镇地铃。铃声中,玉石迸发出柔和的光芒,与铃声相和形成奇特韵律。七大水门下的音匣同时爆裂,赤红粉末在空中燃烧殆尽。
城东古井突然喷出丈高水柱,一个黑影被气浪掀出井口。展昭紧随其后跃出,湛卢剑直取对方咽喉。黑衣人仓皇闪避,面巾滑落——竟是礼部那位主事!
"是你!"展昭剑势不减,"为何背叛朝廷?"
主事狞笑着扯开衣襟,胸口赫然纹着南诏火焰图腾:"三十年前白羽大人救我全家时,你们在哪?"他突然咬破舌尖,鲜血喷在手中的赤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