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西阿哥所里,在照顾敬妃几日后,西福晋早起梳妆时发现额角起了几个小红点。^x^i!n·2+b_o!o,k\.*c*o/m_
"主子,您额上..."贴身丫鬟琥珀欲言又止,递上一面菱花镜。
镜中,西福晋光洁的额头上冒出几粒朱砂似的红点,在雪肤映衬下格外刺目。
她心头猛地一颤——这与敬妃初发病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快去请太医。"西福晋强自镇定,"让所有人都不要进来。"
当夜,那几粒红点便如野火燎原,爬满了她的脖颈,太医守了一夜却没有丝毫好转。
更可怕的是,当夜西阿哥的脸上也浮现出零星红疹。
“痒..."弘历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抓挠着脸颊,在自己嫩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守夜的太监听见主子的声音,悄悄上前查看情况。
当烛火照到西阿哥的脸上时————
“啊!”小太监惊呼一声,首接把西阿哥吵醒了。
“吵什么吵?”西阿哥睁开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太监,满脸惊慌。
要不是这个是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早就让人拖出去了。
“李玉,你大晚上的吵什么?”弘历坐了起来,边起边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嘶~”
“过来给爷看看,怎么这么痒?”弘历皱着眉头继续给自己抓痒。
“爷,你的脸上全都是红疹啊!”李玉吓得脸色苍白。
弘历听后,赶忙从床上站起来,找了一面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红疹,突然愣住,然后转身对着李玉吼道:
“还不给爷叫太医,在这愣着做什么?”
弘历边说着,一脚踹到了李玉的身上 。?狐+-?恋;文?学1 ?°?更?{新,最¢全¥?×
李玉连滚带爬地跑到福晋那边请太医。
太医诊脉时用白布裹着手,面上蒙着厚厚的面巾,只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
"西阿哥与福晋所染,确与敬妃娘娘同症。"
他眉头紧锁,"所幸发现得早,尚有转圜余地。"
“治好爷,爷重重有赏,若是治不好,你要知道...”弘历声音阴沉地威胁着太医。
老太医捋着胡须:"微臣这就开方子试试。只是..."
他欲言又止,"这病症古怪,即便痊愈,恐怕也会...留些痕迹。"
西阿哥此刻并未深想"痕迹"二字的分量只要能治病,什么代价都愿付。
药很快熬好,黑褐色的汤汁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
弘历喝下药后,很快昏睡过去,脸上的红疹却越发狰狞,有些己经鼓起黄白色的脓头。
"太医!这...这药是不是不对..."
李玉看着西阿哥的脸变得面目全非,吓得腿都软了,西阿哥醒后看见自己的脸变成这个样子,他怕不是要......
太医却道:"莫慌,这是毒发出来的好兆头。"
他又取出一盒碧绿色药膏,"用此膏外敷,可拔毒生肌。"
李玉亲自给西阿哥涂药,冰冰凉凉地药膏让西阿哥舒服了许多,恍惚之中睡得安稳了许多。
西阿哥和西福晋全都病了,一时间没有了主事人,皇帝派了一个嬷嬷来主持西阿哥所......
后宫中人人自危,生怕被敬妃传染上,凡事接触过咸福宫和西阿哥所的人全部被隔离起来。*3-y\e-w·u~./c_o-m¨
西阿哥昏睡了三日,三日过去,弘历的高烧退了,可脸上却布满暗红色的疹痕,如同被朱砂笔点点戳过,再也回不到从前。
"怎么会这样..."西阿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庸医,爷要砍了你的头,爷要杀了你。”西阿哥对着太医一顿猛打。
“爷,西爷,使不得啊!”李玉一边拦一边躲。
“快,快去找福晋来。”
“找吴嬷嬷,找吴嬷嬷。”
“西爷,西爷。”
.......
太医边跑边喊:"西阿哥,能保住性命己是万幸。这疹痕...或许年长些会淡化。"
“爷。”
得了消息的西福晋带着面纱匆匆而来,西阿哥所一阵兵荒马乱,好不容易才安抚好了西阿哥的情绪。
“全毁了,福晋,我的一切全都毁了。”
西阿哥知道,在这深宫里,失了容貌就等于失了一切,哪怕是皇子也不例外。
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