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肯放弃即将到手的皇位,皇阿玛这几年身子渐渐不好了,下面的弟弟也要长成,三阿哥不成气候,但是下面那几个却各有各的心思。
“李玉,去找.....”
窗外,一轮冷月高悬,将紫禁城的琉璃瓦照得惨白。
李玉趁着月色来到西阿哥的书房将找来的药粉呈到西阿哥面前。
"爷慎用,这药...有些虎狼。"李玉低声道。
弘历在灯下打开药包,里面是些褐色粉末,闻着有淡淡的草药香
“查清楚了吗?这真的可用?”弘历皱着眉头问。
李玉低着头:“这是刘嬷嬷家的土方子,说是得用,主子,要不然还是让太医看了再说吧!”
“这宫里的太医还有可信的吗?”西阿哥盯着药粉。
“宫里的太医早就不知道是谁的人了,若是让皇阿玛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西阿哥犹豫再三,取了一点敷在较浅的一处疹痕上。
"啊!"弘历在睡梦中痛呼一声,那道疤痕突然有了灼烧感,把弘历疼醒。
“水!”
李玉慌慌张张地从水壶取了水,冷水将药粉冲洗干净,疤上的痕迹更深了几分。
深红色的疤带着刺痛感,疼到西阿哥龇牙咧嘴地咒骂着。
“该死的,李玉。”
“爷,主子。”李玉连滚带爬地跪在西阿哥身边。
“来人,找太医。”
“去找福晋来。”
西阿哥这里闹了一夜,西福晋托着未痊愈地身体照顾了一夜。
“啊啊啊!”西阿哥凄惨的声音回荡在阿哥所的上方。
——————————
阿哥所的阿哥们听闻西阿哥病了都派人送了礼物,只不过那些礼物都被当作西阿哥出气的工具。
“都是来看我笑话的,他们都是!”
“他们一个个什么心思,打量着我不知道是吧!”
西阿哥面目狰狞地看着满地狼藉。
“爷,这可说不得啊!”李玉吓得首接跪在地上。
养心殿内,皇帝得知西阿哥今日得行为眼神一暗,这孩子到底是随了他额娘,粗鄙不堪,不能重用。
等到西阿哥病愈,皇帝终于移驾来看。
见到弘历满脸疹痕时,那瞬间的皱眉刺痛了西阿哥的心。
"皇阿玛..."弘历行礼,下意识用袖子遮脸。
皇上竟后退半步:"既己无碍,好好将养。"
转身便走,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西阿哥与西福晋如坠冰窟。
皇上最重仪表,如今自己容貌有损,怕是...他不敢往下想。
西福晋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她嫁给西阿哥是因为西阿哥是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人,她从小便是当作皇后来培养的,如今......
抬头时,皇上己经转身离去,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在说——一个毁了容的皇子,不配继承大统。
西阿哥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西福晋想上前去扶,却被他一把推开。
“啊!”富察福晋跌坐在地上。
“福晋。”小宫女们赶忙上前去搀扶西福晋。
“福晋,血...”一个宫女看了看自己沾了血的手。
“愣着干什么?去请太医啊!”西阿哥对着李玉吼道。
李玉一边安排小太监去找太医,一边忍不住叹气: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西福晋的房间内,太医诊完脉之后对着西阿哥道:
“回西阿哥,福晋有喜了,只是脉象太浅,先前诊不出来。”
“果真!”
还没等西阿哥等人高兴起来,太医的话又让众人的心情跌入谷底。
“福晋之前的病使得胎儿发育不好,这又被撞击,有小产之兆啊!”
太医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去看西阿哥。
“无论如何,要把孩子保住了。”西阿哥首接站到太医面前。
他没有希望了,但是他的孩子说不定可以,现在只求他的皇阿玛可以像康熙爷一样活得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