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似的,她顿时明白了,那是她的孩子啊。
她看着马志铭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但很奇怪,她并不怪他。
也许是他说得对,这孩子的确来的不是时候,也罢,总算不是死在别人的手里,孩子啊,你莫要怪娘亲,下辈子,娘亲再来偿还你的债。
“公子……”
红袖虚弱地叫了一声,谁知门突然嘭地一声被外面的人推开,顿时进来十几个官兵把红袖与马志铭围住。
“来人,把这个毒妇给本王抓起来。”
容景曜不耐烦地看了马志铭一眼,手里转动着宝蓝色扳指,“马状元,这里没你的事儿了,外面宁国公正等着你去回话,还不快走?”
今日之事就算再蠢的人都想得到是怎么回事?
寇妆见红袖被容景曜的人押解出来时,一股脑拦在驿馆门口,“你们这是要作甚?把人放了!”
“放肆,本王要抓的人你也敢拦,回去告诉莫浅鸢,这一局她输定了!”
当着众人的面儿,十八和寇妆也不可能把人带走,无奈之下,两人只能打道回府把这个消息带给了莫浅鸢。
此时的莫浅鸢已经回了王府,得知这个消息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还是生气得板着一张脸。
“这样傻的人还救什么救,不如遂了她的心愿。”
“娘子莫气,来,这是番国进贡的葡萄,你最喜欢的。”
容承御将葡萄剥好了皮,递到莫浅鸢的嘴边,“明日为夫自有办法,人抓了也没用。”
“我自是相信你的,我生气的是红袖分明有机会逃过一劫,寇妆方才说她带走的时候身下全是血,而屋内一点声音也没有,想也知道定是那马志铭哄骗她的。”
“这样的男人,她还为他当了替罪羊,真是不值得。”
浅鸢一口咬掉葡萄,甜在嘴里,可心里却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