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适合自己的,可以长久稳定发展的道路。
反倒是儒家,在汉太祖高皇帝刘邦这个千古第一‘儒黑’驾崩后,不再为舆论所压制;
再加上有教无类的学术散播观念,很快便在人数上,达成了对汉室学术界的垄断!
当时间来到当今刘荣即立,汉兴五十年之后,儒家出身的士子乃至官员,早已经遍及天下各地。
根据长安朝堂的粗略估算,如今汉室,每十个读书人当中,便有七个是明确的儒家出身!
余下三个,一人为黄老,一人为法或农或兵,最后一个,则是曾学过法、杂等其余诸学,却仍在情感上倾向于儒家的‘准儒家’士子。\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正所谓,量变引起质变。
儒家在人数上,达成了对汉室学术界的垄断,自然而然的,就将影响力缓慢渗透到了各行各业、方方面面。
再加上北平文侯张苍,以及贾谊贾长沙这两位荀子的徒子徒孙,让儒家得以加速散播自己的影响力,当时间来到历史上的汉武大帝在位时期时,儒家,实则早已成了气候。
所以后世人才会说:百家无需罢黜,儒术无需独尊。
因为在汉武大帝在位时期,儒家本质上,已经成了华夏文化学术界的唯一巨头、唯一一个庞然大物。
而其余百家,则多半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即便是残存的黄老学和法家,也不过是前者瘦死骆驼比马大,后者反复挣扎而不得显兴。
故而,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与其说是主导了华夏学术界、思想界的大一统,倒不如说,是通过天子诏书的方式,承认了‘百家已皆罢,儒术已独尊’的客观现实。
当然,这个举动,也使得原本或蛰伏、或衰弱的诸子百家,从此失去了重新兴盛、显赫于天下的可能。
而在刘荣所身处的这个时间线,情况则于原本的历史上稍有不同。
——儒家仍旧如原本的历史上那般,凭借一句‘有教无类’,而在汉初短短五十年的时间里,积累了骇人的人数优势,并通过量变引起质变,几乎垄断了汉家的学术、思想界。
但在汉太祖高皇帝刘邦之后,汉家似乎又出了一个‘儒黑’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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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太子时期,刘荣就总是把‘那些个鲁地腐儒’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到先帝晚年,刘荣得以太子监国,更是或刻意,或无意的,再三贬低儒家学说。
以至于刘荣即位后,原本还对未来信心满满,甚至觉得已经成为天下第一显学的儒家,居然都有些心里没底了。
等到刘荣搞出华夏历史上的第一次考举,儒家更是差点阴沟里翻船,因报考士子中的儒家士子比例,以及最终被录取的儒家士子比例,而被天下各学说千夫所指。
要不是刘荣软硬兼施,迫使儒家放弃了一部分名额,将最终的录取比例控制在了可接受的范围,儒家怕是要被天下人——尤其是其余各学说的唾沫给淹死!
而在那场考举之后,对于汉家未来的学术思想界,刘荣也已经有了极为明确、清晰的认知和规划。
——一家独大要不得。
绝对的权力,会导致绝对的腐败;绝对的垄断,自然也就会导致绝对的贪婪。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垄断所导致的一潭死水,无论放在哪一层面、哪一范畴,都不大可能结出好果子。
而当今刘荣,从先帝老爷子身上学到的最宝贵、最重要的东西,无疑便是制衡之术。
在先帝年间,由先帝老爷子言传身教,即位后又亲手实践多年,刘荣早就养成了‘逢人逢事,必先行制衡之道’的习惯。
设立某个职务和部门,刘荣本能的就会想到:要给这个官员找一个死对头、要给这个部门找一个监察者。
在朝堂之上也是——考虑丞相人选的同时,刘荣本能的会从该人选的死对头中,考虑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