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和洞玄互相挤兑,谁也不让谁。看来,之前的矛盾,已经深深印在二人心里,再也忘不了了。
再看太清,迅速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灵符纸来,又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朱砂。他手指蘸朱砂,很快写成一道符,然后贴在伊勒德脑门上,口中念念有词。
说也奇怪,伊勒德当时就不叫了,身子也不乱动弹了。不多时,他终于恢复了平静。
洞玄倒吸一口冷气,太清真人真厉害。他心道:原先,我光知道他比我道法厉害,没想到,竟高这么多。万幸,他半点武功不会,不然,我就糟糕了。
此时,扎布就问太清:“仙长,我们爷这就算好了吗?”
太清摇摇头:“不!待我给画一道还魂符,管保叫他立刻和好如初。”
太清也没耽搁,又从怀里拿出灵符纸。这次,他是咬破了中指,用鲜血画了一道符。然后,他将符点燃了,就在伊勒德前面。太清闭上双眼,口中小声嘟囔着旁人听不懂的东西。
不多时,太清睁开了眼睛,道:“将爷解开吧。”
扎布有些迟疑:“现在,您确定爷没事了?”
太清道:“放心吧,保证没有问题。”
风大川将伊勒德的皮带解开,布和给他又把皮带扎上。伊勒德神情木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反抗。
“爷,你觉得怎么样?”扎布问道。
伊勒德扎好了皮带,看着扎布那张脸,扬手就是一巴掌。扎布那是习武之人,另外也加着防备呢,自然不能被打上了。他急忙一闪,对太清道:“不管用啊,又犯病了。”
伊勒德的枪被风大川搜走了,所以只能凭着手脚进攻,自然威胁不大。风大川过来就想给其再捆上。哪成想,伊勒德这回竟有了防备,躲过了风大川的出击,身子一飘,竟然跑开了。
风大川在后就追。伊勒德几步就到了大门口,嘻嘻笑着就出去了。风大川在后紧追不舍,这要是让伊勒德跑了,责任可大了。
墓室内,洞玄突然哈哈大笑:“哎呀,笑死我了。我以为多有本事,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这回轮到太清脸红了。不单脸,脖子都红了。这二人挖苦几句后,也觉得没什么意思,都不说话了。
不多时,风大川提着伊勒德回来了。这回,也不知道风大川用了什么手法,伊勒德神情委顿,身子瘫成一团。
扎布见伊勒德回来了,道:“二位道爷,你们快想想办法啊。”
太清和洞玄互相对望一眼,冲着扎布摇摇头。可给扎布气坏了,大声道:“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常,我们爷对诸位可够恭敬了,钱给的像下雪。怎么,今儿我们有难了,都没咒念了?”
他也是真着急了,说话再也不客气了。太清和洞玄被说的低下了头头,没办法,谁让自己治不了伊勒德呢。
正在这时,风大川突然来到了君庭身边,道:“我要听实话,你能治吗?”
君庭道:“没有十成的把握。”
风大川抱拳拱手道:“拜托了。”
君庭冲着他还了一个礼,走到当场,看了看伊勒德,又看看了众人。其实,君庭从心里往外不想救伊勒德,那是大仇人啊,他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可是,风大川对自己这边有数次救命之恩,他的所求,无法拒绝。再说,如果让伊勒德就这么死在古墓中,也太便宜了他。
太清插话道:“韩君庭,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君庭道:“如果我没猜错,伊勒德是中了特殊的禁锢,就跟你当初和法显给子义叔下的差不多。但是,比你们高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