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心说我就多余问,这小子什么时候也不带忘了挖苦我的。
君庭接着道:“你们两个刚才,一个用七星法坛,一个用还魂咒,虽然方法对,但没找到根儿。不妨看看我的法子,说不上,能有效果。”
且看韩君庭如何救伊勒德。
君庭围着伊勒德转了几圈,打定主意,从兜里也掏出一张灵符纸来。他和太清同出一门,这东西都是随身携带。
太清一看,心说你也是这个套路,我瞅瞅,比我高明在哪?
君庭眼睛多尖,一看太清满脸的不屑,就知道这是等着看笑话呢。他对布和道:“扎布管家,麻烦将匕首借我一用。”
扎布迟疑了下,君庭是他们的囚徒,只不过因为其不会功夫,所以才一直没用绳索捆绑,现在要匕首,这是干啥?
风大川二话不说,从自己的靴子筒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递给了君庭。他一般对敌,都不用兵刃,因为功夫太高,根本用不上。这把匕首是藏起来防身的,以备不时之需。
君庭接过匕首,冲风大川点点头,然后就到了伊勒德面前。扎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声道:“韩君庭,你干什么?”
“别那么紧张,扎布管家,我若想杀伊勒德,撒手不管,他也就死定了。”君庭道。
风大川不爱多说话,拿眼睛一瞪扎布,那意思,我在这呢,你瞎咋呼什么。扎布这才退后一步,不言语了,但精神一刻不敢放松。一旁的贺连明也是神情紧张万分。
君庭拿起伊勒德的右手,用匕首在食指上一蹭,当即就出血了。伊勒德此时目光空洞,也不知道疼。君庭又从怀里掏出一支毛笔,蘸着鲜血,开始画符。
太清和洞玄都十分疑惑,韩君庭这是干啥?
君庭下笔如飞,顷刻间就画好了一道符。然后,他让风大川将符点燃,烧成了灰。等灰冷了后,他又慢悠悠地捡起这些灰,装进一个酒葫芦里。
众人不解君庭这是要干啥,但都没言语。君庭将酒葫芦晃荡了下,对扎布道:“你将这个给伊勒德灌下去吧。”
扎布接过酒葫芦,看了看风大川,又看了看贺连明。风大川道:“你听他的。”他这才按住伊勒德的头,将酒葫芦嘴凑到其嘴边。
伊勒德折腾了这么半天,渴了,根本就不用灌,一仰脖,咕嘟嘟就将酒喝干了。
“这样就行了?”扎布问君庭。
君庭摇摇头:“还有最后一步,你将他上衣解开。”
扎布依言解开了伊勒德上衣,君庭拿着笔又挤了点伊勒德手上血,在其前胸画来画去。
这次,君庭画的很慢,每画一笔,都好似十分吃力。足足画了有10分钟,君庭方才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行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伊勒德突然打了个喷嚏,晃了晃脑袋道:“谁把衣服给我解开了,太冷了。”
众人一看,他眼神恢复了正常,知道,人没事了。伊勒德想去系上衣服,才发现双手被捆在后面,大声道:“混账,怎么把我给绑上了。”
扎布急忙去给他解开皮带,道:“爷,您不知道,您刚才中邪了,多亏了韩君庭救了您。”他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伊勒德说了一遍。
伊勒德穿好了衣服,系上了皮带,还是有点发蒙。但是,他一看边上的法宽,一张脸胖了两圈,鼻子也出血了,牙也掉了,相信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咋中邪了呢?”他问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