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川点点头,刚想擒住伊勒德。坏了,伊勒德居然从怀里掏出了他那只特制的金色手枪。这小子虽然中邪了,但也知道空手不是风大川的对手,就得用枪。
伊勒德将枪一举,风大川急忙身子往旁边一跳。他知道,伊勒德的那支枪自从进了古墓中,就子弹上膛了。这是伊勒德保命的家伙,他没少练,很准。
“砰”伊勒德一扣扳机,子弹射了出来。也就是风大川脑子、身法足够快,这颗子弹没打中。
伊勒德不依不饶,还要射击。风大川身子一飘,就跳到了棺材的另一侧,借石棺来掩护自己。其他人受不了啊,子弹没长眼睛,伊勒德又中邪了,谁知道他突然打谁啊。
伊勒德还真没搭理别人,而是绕过棺材去打风大川。风大川急忙围着石棺躲闪,“砰砰”伊勒德又是两枪,都贴着风大川身子蹭过,十分凶险。看来,真是神仙难躲一溜烟啊。
正在这危机之时,就见空中飞来了一物,正砸在伊勒德的肩膀上,接着,有一个声音道:“伊勒德,来打我呀!”
说话的正是君庭,而砸中伊勒德肩膀的东西,是他的鞋。
原来,君庭看明白了,伊勒德是谁跟他有接触,就进攻谁,对象不固定。眼见着风大川要出危险,君庭这才扔过去自己的鞋,将伊勒德吸引过来。
果然,伊勒德舍了风大川,举着手中的枪,要打君庭。双方相距也有四五米,君庭可没有风大川的身手,当时一闭眼,完了。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是死在伊勒德的手里。
伊勒德这一枪也放出去了,但没打到君庭,而是射向了空中。原来,风大川趁伊勒德转移目标之机,迅速地跳了过来,握住其手腕向上,这一枪才没打到君庭身上。
这回,风大川可不客气了,手上用力一拧,伊勒德就受不了了,枪掉在了地上。风大川道:“爷,您清醒下,我是大川。”
伊勒德施展拳脚功夫,想要脱身。风大川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抽出他腰间的牛皮板带,将他捆个结结实实。
伊勒德眼珠子通红,嘴里低声咆哮着,身子剧烈颤动。扎布道:“奇怪了,好好的,我们爷怎么会中邪呢。太清仙长,您得救救他啊。”
太清一瞪扎布,心道:我刚才遇险,你怎么不知道救救我,啊,现在来求我了。
想到这,太清道:“洞玄道友本领高强,就请他一试吧。”言罢,一甩袖子,去查看徒弟法宽的伤势了。这老道心胸狭窄,记仇。
洞玄一听,哈哈笑道:“扎布管家,不必着急,贫道看看。哎呀,有句话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咱可没那么没良心。”
他来到了伊勒德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半响,突然皱起了眉头。
接着,洞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桃木剑,脚踏七星,然后用木剑在伊勒德脑袋上绕来绕去。君庭觉得新鲜,看得是津津有味。看来,虽然都是道门,但流派不同,手法千差万别。
洞玄忙活了良久,额头上都见汗了,方才停了下来,道:“应该很快就能好。”
布和这才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可是,也就过了不到1分钟,就见伊勒德突然发起狂来,直往起蹦,大声地吼叫着,如同猛兽一般。
扎布看看洞玄,那意思,您不说很快就能好吗?洞玄脸红了,搓着双手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太清昂首走了过来,道:“还是我看看吧。哼,有些人,大话说了一箩筐,可本事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