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做？”

“真尊之子可以帮你找到她。但是在那之前，你必须展现出你的诚意，你需要发誓追随真尊，如果违反誓言，你女儿的魂魄将在地狱鬼火中灼烧不熄、天打雷劈。”

“我??”

“你做不到吗？”

向安婕的眼神望进苏芳琪惶恐的内心。

“你看到了啊，那些被真尊之子召唤回来的鬼魂，他们仍然恢复不了生前的模样，就是因为罪孽未清，但他们全都被真尊带在身边修行，有朝一日，他们可以恢复孩童本来面貌，干干净净的等待你们。”

“这需要多久？”

“这要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如果一直犯下罪孽，永远赶不及我们做母亲赎罪的速度。一定要让孩子改过向善。”

向安婕起身，牵着苏芳琪的手，走到慈母真尊座下，按着苏芳琪的肩膀让她跪下。

苏方琪茫然地跪着，看着眼前血红的菩萨像。

“孩子身上的恶，都是母亲的错，都是母亲该偿还的罪。”

向安婕轻声说着。还留在道场的妇女们全数跪下，一下又一下的磕头，声音规律却让人胆寒，苏方琪看着垂眸的慈母真尊。

那双孩童般的双眼，又撞进她的记忆里。

她在哪里？我去带她来玩。

被向安婕称作真尊之子的男孩，可以找到她的女儿？

她忍不住也跟着跪下开始磕头，随著洪流般的声音敲击地面，晕眩的感觉再度袭来，但她心想是什么都没关系，不管是这个畸形如怪物的宗教，还是充斥著鬼影的地狱，她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