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话了。”
“叫她进来。”公仪衾淑放下手中的书卷。
“你们先出去吧,外面的也不必守着了。”艽荩走至门外对女使们道。
待屏退他人后,艽荩将屋门关了起来。
那婆子给公仪衾淑请安过后便开口道:“姑娘,这些日子里奴婢们夜里都守着,头几次那蹄子只是同那男子私会交谈,给些个东西,前日夜里,那男子一改往常方向,转西处走了,我男人一直跟着,直看着他进了城西那间当铺,随后又往城郊的庄子里去了,我男人在外头守了一夜,才看到庄户主露头,那人正是柳小妻身边邹婆子那口子。足足又跟了一日,见那男子三进三出小庄邻,我男人进去打探了来,缘是去讲生意的。”
公仪衾淑心下暗里思衬,红玉是三哥哥屋里的,自也是柳俞凝的人,这些年来柳俞凝颇受爹爹宠爱,要说有些田产铺子傍身也无可厚非,若是庄子,这便有待商榷了。
“那男子是外头的还是咱家的人?”
“是外头的,正是红玉哥哥。”
“你叫人好好盯着庄子,还有小庄邻,细查他去找谁谈生意,是何生意。”
“是。”那婆子点了点头,艽荩往她手里塞了些银钱,那婆子喜笑颜开,乐道:“姑娘您尽管宽心,奴婢一定给您办好喽。”
待将那婆子送出去后,公仪衾淑疑惑到:“芸娘,柳姨娘手底下还有京郊的庄子?”
京郊的地皮最贵不说,多权贵产业,她一个妾,一无豪产二无家身,如何能有庄子?
“早些年,在浔阳咱家里同大老爷各有几处庄子,其中一处转给了柳小妻,余下的都是主母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