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洒落在树上。
苦狗把眼睛一瞪,一变刚才的无力样,“马大哥!我已经离不开这群人了,我从来没有过这么相信和依靠其他人,你也无法取代他们在我心中的地位!如果要逃,我一定会带着他们,我是不会丢弃我的兄弟伙伴们的!”
我放开没什么反应的乌马,双手握住苦狗的手,“他们中会有叛变的,这可是极度危险的啊!”
苦狗站着任我摇晃,嘴里很坚定,他的眼睛却没看我,“我宁愿被一两个混蛋给出卖了,也不愿放弃那二三十个伙伴!我们的四十大队不能因为出现一两个败类而解散了,这不是刚才你所说的什么团体的力量吗?”
“这……”我很难办!
乌马试探着说:“蹄铁!难道你真会放弃这些你好不容易改变了一些的人吗?他们可也是咱们这次出来的目的之一啊!你没了法杖可还有这么多么的人的力量!这是不可忽视的!”
听到连有些盲目相信我的乌马也说出了这种话,我冷静了下来,真正地冷静下来,分析地说:“我再想想!偷法杖的不外乎自己人、外人!如果是自己人,他肯定明白我的力量只是命令法杖使出来的,他应该会占为己有,达到他自己的目的——他肯定不会轻易交出去的!因此,我们是——不!万一他怕我们在自己队伍里搜查而只出卖了我们了?嗯——这也相当于把他的行踪暴露那些贵族,他也会担心我们在被捕后说出一切,他也难逃了!我相信他在短期内,绝对无法运用法杖,他最可能干的是继续在我身边寻找那个咒语!他一旦解开,肯定会自己动手消灭我们,以消除他心中的隐患!总的看来,如果是自己人偷的,我们在短期内是安全的!如果是外人呢?他们也许是听到什么了,或是不小心发现的,在他的眼中,肯定会认为是某个长老的——连罗海都认为是我修行达到的阶段!他刚才肯定也发现了我的寻找,也许没有,但也肯定知道那个背囊是我们这个四十大队的,再加上罗海骑兵们的盘问,他最可能想当然地认为我们就是罗海要寻找的修行者,那他肯定会担心以罗海述说的我们实力会很快找到他,那他的选择是马上交给这里的伯爵钟明,或自己藏到什么地方,就算我们找到也不能找出他!他的目的应该是赏钱!交到钟明这种人手中,他也许会交给教会的人,甚至会为了拥有这根法杖,而进教会去修行!总的说来,现在就怕他把法杖交给钟明!我们应该马上阻止!这样,在短期内就是没有危险的!”我停止了我的自言自语,大大地喘了一口气,“以钟明那家伙现在的情况,就算得到了法杖知道了我们也是没用的!总的结论是,在短期内我们是安全的!”
我好好地喘了几口气,看看两人,“你们听见了吧!我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只要我们不要进入飞跃郡或者遇到大队士兵,我们都是安全的!我们就继续我们的旅程吧!这次多亏了你们,我才没有做出错误的决定!”
苦狗和乌马见我放松了,听了他们的话,笑了起来,冲上来抱住了我,三四秒后,退开,苦狗笑着说:“我去看看队员里哪个是这种败类!”走了,乌马也笑着说:“你和我到钟明那儿去等着!看看谁有胆量!”
我对苦狗说:“把实情全都告诉他们,这样也许会更多的帮助!”——我看见了在三十米外等着的血刃郎,大声说:“特别要求血刃郎参加此次行动!”
苦狗冲上去一把拉着血刃郎开始他们的行动去了。我对乌马说:“这次我听你的!你先请我的妻子大人!”我伸手搂着她的腰,一起快步赶向已经开始行动的马车队最前面的钟明的马车,“妻子大人!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怎么感谢你才好?”
乌马变得雍容大方起来,“亲爱的侯爵丈夫!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女剑士吗?”我轻松地摇摇头,“是因为我从小就憎恨男人,对男人的行为感到无比的讨厌,我怎样能躲避男人的力量呢?于是,我偷偷地开始练剑,我没拜师,是从无数次观看比斗中学来的,我利用我的身份,找了好多人比斗,虽然输了不少,本事却变得很高了,于是,我成为了一个男人难以靠近的女剑士贵族!那时,我还时不时还以你为对象发泄我的憎恨!”她十分怜惜地看着我,“你让我得到了我一直追求的东西!那就是真正的我、自由的我!我将用一辈子来感谢你!”她都快落泪了。
我的心里很平和,轻缓地说:“如果你因为感谢才和我结婚的话!这对你很不公平,这次婚姻就不算数吧!”我见她的脸色变了,急忙又说:“当你发现自己是真的想与我结伴生活的话,我们再结婚!你放心,我会等着的!”
乌马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