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乌马和苦狗了。
“好!我现在说出我的意见!”顿一顿,“我不赞同大家的观点!你们也许是因为我有那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可以保护大家才这么说的!但是,这个力量任何人都可能得到,他是一种工具而已,落在什么样的手里就会有什么样的作用!我认为只有团队的力量才能非常好的保护自己!就像强盗们组成的那种散乱的团体,也不是能生存很长时间吗?”随时看着大家的脸色,“只要我们形成一个坚强的团体,每个人都为了这个团体而努力——再加上一个条件:这个团体有一种优越的规则!那么获得的利益将大于独自去奋斗的利益。在生存这方面更是这样!”我应该更深一步地讲,他们很不理解:“就像我一个人在这个地下挖到了一座金山!这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可我怎样能保住它?怎样才能运用它?我背上一袋子就走?这太浪费这个机会了,全部搬走又不可能!在这儿守着想法子想到饿死了、疯了,也都是想不出一个方法来的!可能有人会让我用手中的那种力量!可用那种力量肯定也会保不住这座金山的,为什么?无论多么强大的力量都有它的弱点,只要有人发现了它的弱点就等于没有这种力量了,这座金山还是保不住!可是,我想个法子找到我的队员们,大家一起行动,那就可以建一座城堡来保护它,可以一点一点运到其它的地方去使用。有人看护,又有人挖掘,我们可以最大限度地运用这座金山!如果有强敌来了,我们不可防御的话,我相信我们这个团队可以运走的平分下来,也会大于个人所运走的,除非我们连逃跑的机会也没了,就是能让单独一两个人跑出去,也将落入担心各种危险之中!”我突然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这些人的表情也更加迷惑了:“好了!这就是我个人的观点‘团队’!他们少了团队所以才会受这种苦!”
我站起身来,“行了!大家快去准备一下,咱们该出发了!”我发现钟明的贴身仆人已经开始收拾了,“请大家一定要靠自己去思考,不要随便就跟着他人,特别是我们这些暂时的带头人,我们需要的就是不同的声音!”我的话怎么这么多,把已经开始行动的人阻挡了下来,我把嘴一捂,扭头就走!
我突然想起我的法杖兄弟——我马上跑到放背囊的马车边,跳上去,找到我的背囊,我紧张得伸手去摸——没了!我不甘心,把背囊扔到地上,完全打开寻找——还是没了!我们最强大的一支援军消失在我的手中,我失望地把背囊一卷扔上马车——对了!会不会落在马车上,我把其它东西一翻——彻底绝望了,谁也别想再找到它,我的兄弟!我失落地整理好东西,跳下马车,看看那些敢怒不敢言的人,再看看似乎来救援的血刃郎,“哎!咱们准备出发吧!”
“你去清点一下人数!千万别落下了哪个队员!”我沿着车队走了两步,对似乎正在鼓起勇气的血刃郎说。
“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并没去,而是神色慌张地看着我。
“一点纪念品丢了!没什么重要的!快去吧!”我决定绝不能泄露出这件事,否则天塌肯定就会在眼前,可我的心始终很沉闷,很难受,我想找个人说说。我的眼睛在人群中发现了乌马,我跑上去,强拖着乌马到很远的无人处,一头扑到她怀里哭了起来,“乌马!我把法杖给弄丢了!你不会因此而离开我吧?现在,我是多么脆弱啊!”我的心已经看到乌马推开了我,一巴掌把我的头抽飞了出去——好冷!
“蹄铁!先别哭!我们一起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这是多么好听的声音——我的心温暖了大半。
我振作起来,挥袖抹泪,牙一咬:“不行!我们不能大规模去寻找!那会暴露我们的身份,更不能让那三十七个新人知道,说不定他们会叛变的!”这是我想到的办法,“法杖似乎记有我身上的特征,所以只听我的命令!我们必须保持低调!准备随时逃跑!”
“我去找苦狗来!”乌马似乎被我的神情给吓住了,她说完话,以她最快的速度扑进队伍,不容分说提溜着一个人就奔回来了。
苦狗晕晕乎乎地问:“马大哥出什么事了?我能干点什么?”
我一把握住二人的胳膊,“法杖不见了!我们的处境相当危险!准备一下随时逃跑!”我相信这两个人不会干那种事,他们是知道根底的,“那三十七个还未正式加入的人在必要的时候要遣散他们,这样可以保住他们的性命,对于我们三个也比较安全!法杖丢失的事先别告诉他们,这样他们对我还会有些忌惮,不敢向各个可能的敌人投靠过去!行了!快去准备,一旦有机会我们三个人快速地离开!”我的话如同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