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魔鬼!我才不是因为感谢才嫁给你的,我实在是太需要你这个魔鬼了!”她掐了我一下——真的很痛!
“别说谁嫁给谁!我听着很别扭!好像是把货物送到买家的手里!还是说谁和谁结婚的好!”我的思想又表达出来了。
乌马笑得很灿烂,“真是个魔鬼!你的美丽已经把我完全给迷惑住了!”
“是吗?现在我去迷惑一下钟明,如果成功了,咱们的生活将变得更具有魔鬼的美丽色彩!”我想自己能迷惑住钟明,但可能吗?只有站在外边的旁观者知道。
我和乌马赶到马车的门口,一边走一边敲马车门:“尊贵的伯爵!能邀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谁啊?现在是午睡时间,不招待客人!”马车里传出钟明生气的声音。
“对不起!尊贵的伯爵,是我乌马和我的侯爵丈夫!”乌马的声音似乎是加了蜜糖。
“哎呀!是乌马小姐啊?请进!请进!”钟明亲自来开门,热情地接待了乌马,还十分绅士地拉乌马上去,而我,他却当没看见。
我也不管那么多,就当个隐形人吧!自己抓住车门,脚一搭,上去了。
“这么舒适的马车还真少见!三流伯爵,你是从哪里搞来的?”乌马看了一眼华丽的陈设,有兴趣地说,“可惜,我们夫妇俩的一身上下对于这里都是污物!三流伯爵,你不会把我们扔下去吧!”
“不会!肯定不会!来!请坐!请坐!”钟明还是那么热情,眼中依然没有我!
乌马坐下了,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感觉像坐在温和的白云上,十分舒适。
“乌马小姐!你想不想穿上那几套我带着的女士们的衣服!只要你愿意,这辆马车将成为展示你独特魅力的舞台!我相信到那时,连天使也会羡慕你的!来试试吧!亲爱的乌马!”看样子这位伯爵十分不适应身边没有个高贵漂亮的女士陪伴。
乌马的神色没有一点起伏,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张可爱的茶几——玲珑剔透,闪着黄金的光泽。“伯爵!你马车上怎么没有个仆人?你能习惯吗?”乌马说出一句她自己似乎不知道的话来——根本不希望听者听见并回答的行为表示。
“那群该死的笨蛋!我的马儿已经有些累了,我可不能忍受马儿们拖着一件没用的废物!”钟明一边说一边起身走到插满酒瓶的马车酒架,随手提出一瓶,看了看标示,“亲爱的小姐!我们喝点红酒怎么样?这瓶我留了三年没舍得喝!”打开瓶塞,一手夹起两个晶莹的玻璃酒杯,一手提着酒来到我们面前,一只酒杯放到乌马身前——一阵浓烈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孔,他的动作似乎告诉我他是故意的!他放下另一只酒杯在对面,十分优雅地坐下,然后再起身,给乌马的酒杯里倒上一点,坐下,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他酒瓶还未放下,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一仰脖他就喝了个精光,放下,再倒满一杯,放下酒瓶,“乌马小姐!你不尝一点?”他显得很期待,“这酒!味道还算可以!”
乌马的姿势没有变化,淡淡地说:“三流伯爵!你又用上了那种香水,真叫人发昏啊!”
“这香水的确有名,可我有很多存货!不用,就浪费了!你知道……”钟明一边自酌自饮,一边滔滔不绝述说他的魅力。
我没心思去听这些废话,一直在想法杖;乌马时不时动动嘴,表示她正听着,可她的眼睛没抬一下,她这让钟明发了疯似的讲,发了疯似的,一会儿唱,一会儿还跳——这就是——这就是钟明的表达方式。
时间不知到了什么时候,马车门被人敲响了:“伯爵!马上要日落了!我们也到了营地!我们是不是停下来扎营?”
“好!搭好我的帐篷叫我!”——他已经喝下了几瓶酒,还没去过厕所,我可有些忍不住了。
“伯爵!尊贵的三流伯爵!我想我们也得去看看我们的伙伴,没什么事,我们还会来听你那些有趣的事!我们暂时离开一下!”乌马起身,我也站起来。
我打开门跳了下去,把门扶着等乌马出来,“乌马!我想我们得快点!”我走动几下,尿就快流出来了。
乌马迅速跳下车,我们互相拉着手,迅速地往后走,走了不久,我实在忍不住了,“乌马!你给我把把风,我去方便一下!”我不等反应,跳进一丛草,脱开裤子放松起来。当我回到乌马身边时,她笑着说:“你好了!该我了!”她走出几步,回头低低地说:“我真想再让你抱着我来做这事!”也许是她发疯了,也许是我听错了。
我四处一看:我们还在草原上,这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