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轮手枪?”
墨凝捂著嘴,有些惊愕道:“火器在乾康是违禁品,你怎么搞来的?”
“违禁品?可我怎么听说江湖上有不少人有火器啊,那些绿林马匪几乎人手一把,有的手里还有土炮和炸弹呢!”
墨凝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我的好弟弟,那是一回事么?你也想去当马匪吗?也想被官府通缉?”
“你这把枪到底哪来的?”
“这我自己亲手做的。?y^o?u!s,h/u/l\o^u`./c~o\m/”沈安道,“你要不要啊?不要还我。”
沈安说著就要拿回礼盒,墨凝一把夺了过去。
“谁说我不要的。”
“你怎么会製作火器的?”墨凝疑惑道。
“我不是从你那买了几本书吗?”
“就靠那几本书,你就做出来了?”墨凝瞪大了眼睛。
沈安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还有其它书,我研究了快两个月了。製作火器也不难,比练武简单多了。”
“……”
墨凝被沈安这句有些凡尔赛的话噎住了。
“所以你不专心练武,研究火器做什么?”墨凝想了想又问道。
“当然是为了考上玄机院了。”
“玄机院?你一个武人去上玄机院?”墨凝闻言有些错愕“为什么不考玄黄武院?”
说著,她突然伸出手捏了捏沈安的手腕,一道內息往沈安体內探去,但被沈安已经练出的木行內息下意识顶了回去。
这下,墨凝更震惊了。
“內劲?你踏入內炼了?”
墨凝捂著嘴,柳叶似的细眉向上扬起,身体向后仰了一下,满脸的不可思议:
“沈公子,你练武到现在才几个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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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见到沈安时,他连武道大门都还没伸进一只脚,微劲都还没掌握,现在才不到半年,就已经成为內炼武师了?
这什么天赋?
即便是四大家族的嫡脉也不过如此了吧?
“淡定。”
沈安咳了一声:“机缘巧合而已。”
“至於为什么不考玄黄武院?那玄黄武院比江湖宗门的规矩还多。我这个人洒脱惯了,不愿意受约束。”
“况且,我一个平民百姓,就算考上了玄黄武院又能怎么样?毕业了能当大官吗?我对当官也没什么兴趣。”
墨凝摇了摇头:“你练武才半年就已经是內炼武师了,只要能够考入玄黄武院,以后想当上大官不是轻而易举?”
“问题是,这中间我得付出什么,牺牲多少,才能当上官儿?”
沈安直勾勾地望向墨凝:
“墨姐都是炼神宗师了,离炼炁境也只有一步之遥,不也甘愿当一个小小的书店掌柜吗?”
墨凝闻言神情突然有些恍惚。?d+i!n¢g·d*i′a?n^t¢x′t\.′c!o!m-
墨凝回过神笑了笑,气氛有些沉默。
沈安见状便又给自己和墨凝添了杯酒,两人推杯换盏。
几轮过后,墨凝突然脱口而出道:“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沈弟弟,你这首词写得真好。”
墨凝静静地望著沈安,眼神如潺潺的溪流,清澈又温柔。
沈安这时被风一吹,有些微醺,並没注意到墨凝的眼神,洒脱不羈的笑道:
“我这还有更好的,墨姐想不想听一听?”
说著沈安便开始吟诵:
“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不须计较苦劳心,万事原来有命。”
“幸遇三杯酒好,况逢一朵新。片时欢笑且相亲,明日阴晴未定。”
墨凝听著,完全沉浸在了这首诗词的意境中,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这首词叫什么名字?”
沈安回答:“《西江月·世事短如春梦。不过这首词不是我写的,是一位古人的诗词。”
“那《临江仙呢?”
“也是一位古人所著。我不会作词。”沈安回答。
墨凝眉眼低垂了下,心中有些失望的情绪,但也心知这理所当然。
而且沈安如此坦诚,並不强占他人的诗词名声,反倒让她更多了几分好感。
进而,墨凝又联想到沈安风格迥异的几部作品,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