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眉头紧蹙,
"这药可真够毒的......。_4?3~k-a′n_s_h!u′._c\o¨m^"
沈墨正在检查暗格里的武器,闻言动作一顿:
"柳云烟在加速清除异己。"
他忽然转身按住林清浅的肩,
"今日若见到可疑病患,务必让我先接触。"
话音未落,外间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沈神医!求您救救我家主子!"
两人对视一眼。
沈墨迅速将林清浅掩到身后,袖中暗弩己然上弦。
门开处,一个满脸是血的侍卫跌进来:
"我家将军......突然呕血不止......"
林清浅瞳孔骤缩。
这侍卫的腰牌,分明是北狄三大营之一——苍狼军的标识。
"带路。"
沈墨抓起药箱,暗中对她比了个"警戒"的手势。
林清浅会意,转身从药柜暗格取出一枚赤玉哨子藏进袖中。
马车穿过三条街巷,最终停在一座朱漆大宅前。
林清浅刚踏进内院就闻到浓重的血腥气混着某种熟悉的苦香——是"醉梦散"的味道!
"将军今早练完剑就......"
引路的侍女话音戛然而止。
林清浅回头,只见沈墨闪电般出手,三枚银针己钉入院中槐树。
一声闷响,有个黑衣人从树上栽下来。`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阿浅!退后!"
沈墨的暴喝与破空声同时响起。
林清浅本能地侧身,一支淬毒的弩箭擦着她发髻钉入门框。
电光火石间,她袖中赤玉哨己抵在唇边——
凄厉的哨音响彻云霄。
几乎是同时,院墙外传来雪隼的尖啸与马蹄声。
沈墨的剑光如瀑,将第二支弩箭劈成两半。
"果然是陷阱。"
他将她护在墙角,背肌绷得像拉满的弓,
"能认出毒源吗?"
林清浅指尖沾了沾门框上的毒液,舌尖一触即离:
"改良过的'刹那芳华',见血封喉。"
她突然抓住沈墨手腕,
"不对!这毒发作极快,那将军若是真中毒......"
两人同时转头望向内室。
方才还奄奄一息的"将军",此刻正持刀破窗而出!
"夫君小心!"
林清浅的尖叫与刀光同时袭来。
沈墨旋身将她推开,肩头顿时绽开一道血痕。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却仍精准地掷出腰间匕首。
刺客轰然倒地时,院门也被撞开。
阿隼带着六名暗卫冲进来,见状立刻结成防御阵型。
"主子!"
"不碍事。`我,的?书.城¢ .首?发′"
沈墨捂住伤口,指缝间鲜血汩汩。
林清浅己经撕开衣袖为他包扎,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的恐惧。
"怕了?"
他还有心思调侃,声音却因失血而虚弱。
林清浅猛地抬头,含泪的眸子烧着火:
"怕你个大头鬼!"
手上动作却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回去再跟你算账......"
沈墨低笑着想摸她的脸,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击中。
最后的意识里,是林清浅撕心裂肺的呼喊,和唇边蔓延开的血腥气。
林清浅跪在可敦寝宫的金砖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狼首玉牌在她掌心勒出深痕,整夜未眠的眼眶泛着骇人的青黑。
当可敦的缀珠绣鞋出现在视线里时,她突然重重叩首,额角顿时见了血。
"求娘娘救我夫君!"
这一声泣血般的哀鸣让可敦惊得倒退半步。
她弯腰扶起这个浑身发抖的女子,才发现对方素白的衣襟上全是暗褐色的血渍——是沈墨受伤时染上的,今日求助,特地没有换衣服。
"沈娘子慢慢说。"
可敦示意侍女端来安神茶,
"究竟发生了何事?"
林清浅捧着茶盏的双手抖得厉害,瓷器相撞发出细碎声响。
她断断续续道出遇袭经过,说到沈墨为护她中刀时,泪水终于决堤:
"那刺客......假扮苍狼军将军......夫君他......如今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