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过来。
众人不得不再次奔上百里,让马歇一口气。
可刚刚站稳,稍微休息了一下,马蹄声又响了起来,只好再跑。
再次奔了百余里,不少马儿已经吐了白沫,他们又刚刚在一处矮丘陵上停下,却再次被马蹄惊扰。
佐罗部的人面面相觑,一点迎敌的勇气都没有!“他们不吃不喝,不休息?!我们怎么能跑掉?”
一个佐罗人恐惧地说。
巴伊乌孙面无表情地回头看,敌人迅猛的追击让所有的人惊恐,包括最勇敢的人。
他用犀利的眼神扫射那汉子,很快放弃用马刀让人保持高贵的打算,因为他那坚硬如铁的心硬是硬不起来。
他熟悉这个汉子,那是个勇敢的人,跟着自己打过无数次的仗,杀过很多人,却想不到被惊到这种地步。
“我们这样是永远摆脱不了敌人的!”
巴伊乌孙说,他抽了自己的刀,表示自己要留下。
“大哥!我留下!”
老四巴比格嘶哑地喊了一声说,“有你在,你就能给我们报仇!就让我的血使男人们记住仇恨马吧!”
“不!这个人应该是我!”
巴山匈也吼叫说。
“争什么?!我们看看他们是谁再走不迟!”
巴伊乌孙面部扭曲,咬着牙齿说,一只鹰悲叫着从空中盘旋落下。
一个武士伸出手臂,让它停卧。
“白旋呢?”
巴伊乌孙木然。
狄南齐也是在硬撑,人饿得更久,马也是靠为数不多的精料撑着。
但他出于对巴伊乌孙的忌惮,却坚决要送走这些威胁。
他把人马分成三枝,犹如野狼,柴狗在截径追赶羔羊。
两只大鹰奇怪地在头上一直盘旋,引起他的警觉。
他让人射掉一只巴伊乌孙的心肝后,大笑着跟周围的人说:“原来他们就这点伎俩!”
巴伊乌孙刚换马走掉,掩护的人便与狄南齐遭遇了,只是一个错马,就是十余尸体留下。
辛燕和万马的人也纷纷赶来,剩下的人无心再战,巴比格只好带人下马投降。
“怎么办?”
缴获这些人后,辛燕询问狄南齐。
“杀掉!吃掉他们的马,提着他们的人头回去!看看有谁还不复。
”
狄南齐低声说。
辛燕一摆手,武士们纷纷围了那些丢下兵器的佐罗族人。
“我们已经投降了,你们要干什么?!”
巴比格大叫。
佐罗族人把他围在中间,对外聚成一个圈子。
“怪只怪你的人头值钱,我也只好,提住它在草原上走一圈!”
狄南齐笑着说。
“那就放了其它的人!”
巴比格怒喊。
“你喊错话了,我要是放了他们,他们是感激我们,还是感激你?”
狄南齐挥了挥手,数把马刀在血雨中挥落。
人没有杀完,狄南齐故意留下了几个放掉,但不是白白地放掉。
武士要么割了他们的子孙根,要么割了他们的鼻子和耳朵,还在他们脸上刻下“若敢东进一土,则杀无赦”。
武士们送来巴比格的人头,问狄南齐要不要生火弄点吃的。
万马抽了抽鼻子,看了看天说:“恐怕要下雨了!”
他们都不会知道,这场雨在某种意义上是飞鸟求来的。
古纳达人的营地背后有山,在白天里出来逛悠不多远,抬头就可以看到斜向西的山上有一处敖包。
飞鸟发现,这些如今投降了的古纳达人路经此地时都会对那处敖包顶拜。
飞鸟自然知道那是萨满的居住包,他可是对自己在蔓蔓巫那里差点变成祭品的事情耿耿于怀,别有用心地询问古纳达人。
他询问的是一位晃着沙陀的老人,那老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