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定然不是这样的拍拍、按按。
飞鸟依然忍不住为大事忧心,绞尽脑汁地把自己听到的大人的主张串起来想一遍,心说:要是两边打起来,我们会不会成为大人的累赘?他见龙琉姝无端纠缠于鸡毛蒜皮的事,更觉自己为大事犯愁是正经事,不耐烦地大叫说:“还讲这个,出大事啦。
”
他不知道该不该泄露出所误知的大事,没有往下嚷,只是将眼神里糅入龙琉姝从来没有见过的颜色,尚皱紧眼睛,心想:“阿舅赶我走,一定以为我是小孩,嘴巴没把门的。
其实比起他们那些大嘴巴,也只有我能做得到”龙琉姝视而不见,“啪”就是一巴掌,严厉地问:“你和谁学会吃生肉的?”
飞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惹了她,关键的时候老挨打,连忙摸摸挨打的地方,气冲冲冲她吼:“吃生肉的人身体强壮。
我阿爸说的。
萨满也这么说。
他们都说吃生肉不得怪病。
老虎、狼都不吃熟肉。
”
龙琉姝拧住飞鸟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回去我就让人问你阿爸。
看你说谎没有。
他们都说只有奴隶和山里的穷部落才吃生肉”飞鸟心里无比烦闷,强打耐心地解释说:“冬天吃生肉最好就大葱,不得病,而且牙齿好。
不信问问你阿爸。
”
“啪”。
又是一巴掌。
龙琉姝说:“那我不管你吃什么。
你干嘛让别人也吃?我阿爸给你做少值令,是要你去收买人心的,长大以后朋友多。
你却把人全得罪完。
有你这么笨的人吗?”
飞鸟硬梆梆地反问:“我干嘛要收买?我没有人心吗?”
龙琉姝大口、大口地喘气,只好说:“我不跟你说。
我一定告诉你阿妈。
你偷吃生肉,还狗仗人势乱整人。
”
飞鸟咬尖嘴巴,软下口气说:“阿姐。
我怎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委屈地说:“是你让我好好做少值令的。
我好好地做,你却还打我。
你再打我,我也告诉你阿爸去。
”
龙琉姝从小到大第一次遇到这么头疼的事,只是用一种恨不得把人撕成碎片的眼神剜住飞鸟,缓缓地说:“我阿爸告诉我说,他让你做少值令,是要你得到尊显的身份,你不会收买人心没关系,可以什么都不干,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得罪人。
你以为你能管得住他们吗?要是能管得住,龙沙獾早就管啦,他们以为是我阿爸下的令呢,要不,根本不理你。
”
飞鸟相信自己确实有点得意忘形,倘若那些刺头知道是自己下的令,打死也不服从。
他一下失望到底,心说:不得其法,没关系,我可以换别的法。°$完:?¢本×神3¥}站¨|! $已¢发~,£布3>=最[?新#章÷?节?
可要我什么也不干,只用少值令的身份拉帮结派,不是泥偶摆设是什么?龙琉姝见他一声不吭,相信他已有所悔改,用一种冷硬的声音缓和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说:“以后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
飞鸟委屈的眼泪在眼窝里打转转,觉得自己为大伙好的做法竟得此误解,自己成为一名真正巴特尔的雄心壮志竟然被如此践踏,立刻朝龙琉姝看去,却发觉龙琉姝的目光中充满着愤怒,轻蔑和高高在上的意志,硬要自己去接受屈辱,带着感激去享受泥偶摆设的某种好处,逼迫自己就像逼迫那些做牛做马的奴隶,浑身发抖地赌气:“我不再做你家的狗屁少值令,辞官回家还不行吗?”
说完扭头走开。
龙琉姝用几乎撕裂嗓门的沙哑声音大叫:“你要干什么去?”
飞鸟什么话也没有说,头也不曾一回,径直地回龙青云大帐,只等龙青云议完事就告诉他,自己不再做少值令,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