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霜摆了摆手,说:“近来有人挑拨他阿爸和龙岭之间的关系,你怕造成他们之间的裂缝。
对吧?”
她淡淡地问龙蓝采:“会吗?”
龙蓝采连忙说:“不会。
”
花流霜又说:“你今晚回你阿哥家吧。
顺便把阿鸟带上。
要是阿鸟他阿爸问我,我就说你阿哥那儿有关内的名医,可以为孩子看病。
”
群红着眼睛的骑士们走后。
狄阿鸟家又驰出一车两骑。
它们晃晃悠悠走了个大圈。
花流霜才拍拍飞鸟,笑道:“阿鸟。
别再装啦。
”
阿鸟正“哇啦啦”地不知所云,感觉到阿妈很自信地晃动自己,连忙从阿妈怀里挣出来,说:“一定不能让阿爸知道。
”
花流霜笑道:“你不相信阿妈,还能相信谁?装疯装一辈子吗?”
飞鸟慢吞吞地说:“人家都说夫唱妇随。
小心点总不会错。
”
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想:果然不出我所料。
阿妈要护崽子。
他离开阿妈的怀抱,拔拔后帘,问:“阿妈。
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花流霜并没有说出风月的推断,笑道:“你那点鬼心眼能瞒得过谁?”
她又叮咛说:“记着,去你龙青云舅舅家,不能当着他的面装疯卖傻。
你要说是你杀了别人,装疯是为了能斩草除根。
记住了?你要是这么说了。
瓦里格就是你的。
什么都是你的!”
飞鸟还不知道已经有人为自己复仇去了,讶然问阿妈:“杀光他们?”
花流霜沉沉地说:“成大事的人得有让人感恩戴德的一面,也得有让人痛哭流涕的一面。
”
她逼迫说:“你要不按我说的做。
我就把真相告诉你阿爸。
让他还把你投到大牢里吃牢饭。
”
飞鸟苦恼地说:“可我不想杀光他们。
也不想做瓦里格。
”
花流霜立刻一巴掌拍下去,打出“唧”地一声。
看龙青云的家近在咫尺,碰到了龙青云的卫队。
花流霜便扔下了飞鸟和龙蓝采,回车离开。
就在他们走了不久。
龙青云见着了龙蓝采和飞鸟。
飞鸟不吭不响地听龙蓝采向龙青云说话,百无聊赖。
却是这时,隔壁院子里响起龙妙妙大声背书的声音。
飞鸟从不知道在学堂里一问三不知的龙妙妙,回到家竟这么刻苦地学习,竟也心痒痒地想背书。
他想:龙妙妙不会是装给他阿爸听的吧。
龙青云也听到了龙妙妙的背书的声音,问飞鸟说:“你在家也这样背书吗?”
他烦得要命,说:“这孩子这么用功干什么?每天晚上都吵得人睡不着。
”
飞鸟在他脸上找不到一丝的笑容,心想:哪有这样的阿爸?他说:“我从来也不背书。
”
龙青云大为高兴,爬起来赶上几步,冲院墙对面喊:“我听你的同窗们说。
他们都从来不背书。
别背了。
来到你阿爸这儿。
看看谁来找你玩啦。
”
龙妙妙却不答理。
只是把她的嗓门提高一倍有余。
龙青云只好怏怏而回。
他看飞鸟伸长脖子,笑道:“阿鸟。
你知道她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