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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他回来就说:“他有一间房子,有书有石头,看看那里面就知道。
”
“内奸!”
花倩儿脑海里飞出两个字,随即她舞了两下弯刀,铿锵决断,“还等什么,杀了我们就能得到那宝贝,还等什么?”
一个焦躁的男人说扑就扑,却被为首的男人拉住。
他略一摆头,示意其它人立刻去房子里找,而自己低骂一声“臭娘们”,接着便以雷霆般地速度向花倩儿冲去。
来人之刀逆锋而过,肢体带着狂飙的猛气,要将迎面阻挡的人物都撕开。
花倩儿连人带刀被重击震撼带动,撞在墙上,她怕敌人进击,猛地撑出腿,点在敌人的肚子上。
浑身不得力的赵婶此时反应过来,高声嘶喊,趟着肠子跳到门边,紧急中却往外磕门。
那敌人终究胆怯,暂时没追击花倩儿,回头往她背上追砍。
赵婶逃回来不及,肩膀开了口子,嚎了一声往回跑。
怀里仍然没丢的飞雪吓噎了气,喉咙里“嘀呦”缓劲。
花倩儿眼看敌人的蒙巾面孔,用脚打起一只木羊往前蹬,从她俩身边擦过,截击旋舞的敌人。
两人相逢时,凳子来到那男人脚下,使他从上劈下的身子猛地一滞。
而花倩儿的弯刀自下而上,在他背胛上重重剁了一刀。
男人猛吼,随即看自己人炸蹦出来,便伸出一只拿刀的手推着,往后摸门。
接着,他推掉了门闩,妥协地冲花倩儿喊:“别求两败俱伤。
你退回去,我把自己人的尸体拉走。
”
花倩儿明白这实情,立刻往侧屋厢里退。
片刻之后,她听到搬挪响动,院落周围马声嘶叫,顾不得受伤的赵婶,站在窗口边往外看。
刚一想撑窗,“嗖”地一枝大箭穿窗而过,擦着她的发辫钉在身后。
她为这么冷静的敌人后怕,立刻追到外面取弓。
四周零星有点把动静。
还没等有人闯来,赵婶就在屋里喊:“快去老二家看看!”
花倩儿苦笑,心想:我哪知道他家住哪?于是回去要赵婶趴下给她看伤,只等周围人来。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有邻居进门,个个挺刀挎弓。
他们看着地下的血水,差点当以为人死屋空,听到赵婶的哭泣才不用在屋里搜。
而后,他们在赵婶的要求中,往狄南良家里赶,把狄南良的大小两口,连带两个健壮的女奴一起接到这所老房子里。
班烈几个跟着狄南堂走了,众人中并无主心骨。
有几人和议要往镇上报,班鸠不许,说:“追上去,杀了他们再说。
”
“他们是往东走,可东头有镇门楼。
我看非是从东南折往西北,提前在那里截。
”
花倩儿说,“尽量不要追远,他们这些人非同小可。
”
“你一个女人都杀了两个。
夸他们非同小可?”
斑鸠被她目光带到,胸生豪气,想也不想,就喊人走。
大伙凑个数跟随,剩下的人都议论说:“这墙坏了那么久,得修一修。
”
“那是两年前,窝熊那边的人被端了窝子,找老二寻仇时干的。
”
段大路看着擦血的人说,“那次可端出不少金子,一起去的人都发啦。
我家那口子说我年纪大了,死活拉着不让去,现在后悔得要死。
那帮狗娘养的,喝的还不都是百姓的血。
”
这和花倩儿知道的不一样,她带着疑问说:“可我听说是龙巴带着人去的。
和他们打了五六仗,最后一次把他们剿灭了。
”
段大路看着她,磕着门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