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脖子里的铜项圈说。
龟山巫婆又看了花倩儿一眼,见她给自己摇头示眼神,但仍忍不住点头。
花倩儿怕这家伙缠要东西个没完,这就白了他一眼,吓唬说:“要是你给不上答案,我非把你丢到外面,喂山猫野狼!”
“要是给得出呢?”
狄阿鸟诘问。
他反复地看花倩儿,见她眉若春山,目若暖风,不笑时有点严厉,笑的时候又慈祥又迷人,怀抱温暖得像极了梦中的阿妈,心里已在计较,这就咬着嘴唇说:“你是大人,自然不怕山猫野狼的!你得送我回家,然后,然后由我和我阿妹商量怎么罚,到时即使让你像乌龟一样在地上爬,你也得答应。
”
“好!好!”
龟山巫婆绷嘴忍笑,点头同意说,“就让她爬三圈儿。
”
“这?”
花倩儿失笑,想想若是输掉,这样奸狡的孩子免不得想出千奇百怪的法子难为自己,单是在地上爬就难以做来,自是不敢应口,仅含糊一下就过去了。
狄阿鸟嘟着嘴巴失望,在龟山婆婆的督促下才怏怏地说:“大鸟就叫阿鸟!不然傻瓜问阿鸟,大鸟怎么知道是在问自己。
”
龟山巫婆懊恼地拍拍额头,不得不把脖子里的项圈取下,带到狄阿鸟的脖子里。
她搂着用小手抓着项圈看的狄阿鸟,看向花倩儿的眼神变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