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我没功夫陪你在这浪费时间玩苦肉计的把戏!”
宋辞愕然的抬头,看着男人那张冷峻深邃的脸,唇抿紧,“你可以不用管我。_狐?恋`闻/血, *已/发′布`最\辛~蟑!结~”
“不用管你?然后让你抓住机会,转头跟老爷子告状么?”
闻言,宋辞张了张口,想解释自己没有这么想,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即便说出来也没用,祁宴礼根本就不会相信,强烈的无力感就像一团棉絮,堵在嗓子口,剌得又疼又哑。
祁宴礼看着她闷声不吭的模样,以为她是被自己戳穿而哑口无言,失去耐心,一把将她扯过,“宋辞,我警告过你,把你那些手段——你受伤了?”
手机闪光灯的光线照在宋辞的脸上,苍白得近乎透明。
宋辞抽回手,没说话,扶着栏杆慢吞吞的挪动。
刚才祁宴礼那一扯,好不容易缓一点的痛感再次加剧,她已经没力气回答了。·幻\想-姬¨ ¢最/薪`章+截¢庚~辛-快^
“宋辞!”祁宴礼看着她单薄的后背,心脏好像被什么猛地重击,下意识抓住她的腕骨,质问道:“既然受伤了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为什么不说?
宋辞停住,侧看了一眼被他扼住的手腕,没有力气,也懒得再抽出来,讥讽反问:“我说了,你信吗?”
“……”
答案显而易见。
祁宴礼对上她那双杏眸,干净彻底,连讽刺都毫不遮掩。
他眸色一深,松开她。
宋辞并不期待他的回答,见他松手便继续往下挪步,却不想她刚踏出去一步,全身一轻,祁宴礼突然上前,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他余光微垂,视线落在怀中人的身上,蹙眉。
这女人怎么这么轻?没吃饭吗?
“祁宴礼,你——”
“闭嘴,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我不介意现在就把昨晚没完成的事做完!”祁宴礼黑着脸,只觉得心烦,一点也不想听到这女人的声音发出一个字!
“……”
想起昨晚被男人压在沙发羞辱的画面,宋辞脸色微变,丝毫不怀疑祁宴礼这话的真实性,紧抿唇,连呼吸都轻了许多。?x¨x*i.a,n?g*s+h¢u`..c+o?m\
迈巴赫驶入帝豪苑地下车库时,雨势终于变小了。
一路无言。
车停稳,宋辞解开安全带就要推门下车,余光瞥过驾驶座上的祁宴礼,只见他也在准备下车。
她一顿,淡声问他,“你今晚要在帝豪苑过夜?”
其实也不怪她觉得诧异。
毕竟祁宴礼很少回来,过夜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而且沈楚语今早不是刚出院么?他不需要陪在白月光身边抚慰吗?
“我在哪过夜,不需要你过问。”祁宴礼面无表情,深深的晲着她,“还是说祁太太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回来?”
宋辞一直都觉得他的眼睛很有攻击性,看着她的时候,仿佛能洞穿她的一切。
“没有。”她说。
那张照片又一次浮现在脑海。
祁宴礼墨眸半眯,冷然警告道:“你最好是。”
宋辞移开视线,没说话,下车,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
几乎一天一夜没休息,还受了惊,宋辞吃过药没多久便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觉到天明,闹钟响了才醒过来。
她刚要坐起身,却不想只动一下,扯到后腰的伤,当即疼得她倒吸凉气,缓了半天才下床走进衣帽间。
昨晚实在太累,压根没精力去看后腰的伤怎么样。
刚刚那一扯,比昨晚还疼,估计是一晚上没处理就变得严重了。
她背对着全身镜,将睡衣往上撩,侧身看向镜面,只见后腰右侧有一块整体呈青紫的淤青,在白嫩的皮肤下格外显眼。
宋辞叹口气。
她的肤质不容易留疤,但从小到大只要磕碰留下痕迹就很难消下去。上次手腕扭伤,被祁宴礼攥出来红痕用了快一个星期才没,这块淤青显然比那严重,没大半个月都怕是好不了了。
“太太,你醒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安姨敲了两下门,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宋辞放下衣摆,回应了一句,换好衣服走出衣帽间。
就在她准备打开房间门时,余光一瞥,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