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归、无粮可食。”
石山和李勇对视一眼,齐声领命:“末将领命!”
“李翼、张羽,”倪风转向飞翼队统领,“你们的飞翼队也要扩充到一千人,每人配箭三百,此战你们是主力,等匈奴人进入河谷埋伏圈,你们就占据两侧的高地,用箭雨压制他们,不能让他们突围。”
李翼拱手道:“请主帅放心,飞翼队的弟兄们都是神射手,保证让匈奴人有来无回。”倪风提醒道:“此次射术只是一方面,飞翼队需要在极短时间射300箭,对耐力和臂力的考验也是非常巨大!切记不可大意啊!”李翼神情一振,拱手领命。
“周昂,”倪风看向副将,“主力队要从两千人扩充到两千五百人,等飞翼队压制住匈奴人,你们就从后方突袭,截断他们的退路,与飞翼队相互呼应,务必将这股来犯之敌全歼。”
周昂沉声道:“末将明白,主力队定会死死咬住他们,不让一人逃脱。”
最后,倪风看向周雨:“护援队的担子最重,要在九月前扩充到五百人。你们要做三件事:第一,提前一夜在粮队必经的河谷里挖好陷马坑,坑上用枯草和浮土掩盖,不能露出丝毫痕迹;第二,将粮队的粮草换成易燃之物,表面上要做得天衣无缝,让匈奴人看不出破绽;第三,等匈奴人进入河谷,你们要迅速撤离到安全地带,战后还要负责救治伤员。人手不够可以从主力队抽调,务必把这些事办妥。”
周雨挺首腰板:“请主帅放心,护援队保证完成任务!”
“张田,”倪风最后叮嘱道,“消息的泄露要做得自然,让匈奴的斥候‘恰好’截获我们的信使,或者从俘虏口中‘逼问’出来,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是陷阱。”
张田应道:“末将明白,会安排妥当。”
帐内一片肃静,众人脸上都露出振奋的神色。倪风站起身,走到舆图前,大手一挥:“匈奴人以为我们只会被动防御,这次就要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九月,我们要打一场大胜仗,不仅要守住敦煌,还要让塔纳罗元气大伤,不敢再轻易南下!”
“必胜!必胜!必胜!”
帐内响起震耳欲聋的呐喊,声音穿透帐篷,回荡在归义城的上空。秋风依旧凛冽,但飞虎军将士的心中己燃起熊熊烈火,只待九月来临,便要在戈壁之上,与匈奴铁骑一决雌雄。
接下来的日子里,归义城一片忙碌。先锋队的士卒们在演武场上挥汗如雨,操练着骑术和突袭战术,石山和李勇亲自挑选战马,将乌孙国的高头大马分配给精锐;飞翼队的弓箭手们每日对着靶子练习,箭矢如流星般密集,李翼还特意设计了模拟河谷地形的靶场,让士卒们适应高地射箭的角度;主力队的将士们则在周昂的带领下演练阵法,长刀劈砍的声音此起彼伏,盾牌相撞发出沉闷的轰鸣;护援队的士卒们则扛着铁锹,趁着夜色悄悄前往河谷,在月光下挖掘陷马坑,周雨亲自检查每一个坑的深度和伪装,确保万无一失。
张田则安排了一场“意外”——让一名信使带着“粮队调度”的密信出城,故意在匈奴斥候出没的区域被“俘虏”,密信上详细写着粮队的出发时间、路线和押送人数,字里行间透着“防备松懈”的破绽。不出三日,细作便传回消息:塔纳罗的部落里一片欢腾,似乎己经信了粮队的消息,正挑选精锐骑兵,准备在半路劫掠。
倪风站在归义城的城楼上,望着北方的戈壁,那里尘烟滚滚,隐约能看到匈奴骑兵操练的身影。他握紧腰间的佩剑,剑鞘上的猛虎纹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塔纳罗,你的死期不远了。”他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
九月初的风带着几分寒意,粮队如期从归义城出发,十几辆马车缓缓行驶在戈壁古道上,车夫们吆喝着马匹,押送的士卒们懒洋洋地坐在车上,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远处的沙丘后,几道匈奴斥候的身影一闪而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河谷两侧的高地上,飞翼队的士卒们早己埋伏妥当,他们趴在草丛里,手中的弓箭蓄势待发;河谷后方的密林里,主力队的将士们握紧马槊,屏住呼吸;而石山和李勇则带着先锋队,奔袭匈奴部落的附近,正等待着匈奴主力出击。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只待匈奴人踏入陷阱,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即将在这片古老的戈壁上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