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月考结束的铃声悠长地回荡在教学楼里，持续了两天的考试紧绷感终于散去。,p^f′x·s¨s¨..c*o¨m?

楚九川收拾好书包，与死党秦奋打了个招呼，便独自走向校门口那个熟悉的位置。

远远地，他就看到了那五道风格迥异却又站成一排的靓丽身影。

校门口的阳光正好，将她们镀上了一层青春的金边。

楚西季还在活动着手腕脚腕，似乎在放松考试的疲惫；

楚一衣优雅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楚二雅微扬下巴看着别处；

楚三堇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辫子梢；

楚五音则叼着一根棒棒糖，无所事事地晃悠着。

“考完了？感觉怎么样？”

楚九川快步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随意，带着惯有的兄长式关切。

问题一出，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预想中叽叽喳喳的抱怨、吐槽题目难度、或者自信满满的宣告都没有出现。

楚一衣、楚二雅、楚三堇、楚西季、楚五音，五张迥异的脸庞上，眼神微妙地交汇了一下，然后——

集体沉默。

楚一衣唇角的笑意似乎有片刻的凝滞，旋即恢复慵懒，只是眼神轻轻飘向别处。

楚二雅环抱双臂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下，丹凤眼垂了垂，没有看他。′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

楚三堇把脑袋埋得更低了些，耳根在夕阳的光线下似乎又染上了一层薄红。

楚西季挠了挠后脑勺，罕见地没有立刻大声嚷嚷，而是有些心虚地“嗯……”了一声，含糊不清。

楚五音叼着棒棒糖的动作一顿，大眼睛眨了眨，然后也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这一片令人心慌的沉默，像一块大石头猛地砸在楚九川的心上。

他的笑容僵住了，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瞬间冒出最坏的念头：

不会吧？难道……考得比上次还差？！

明明这次月考的难度比上次还要更低！

一路回家的车厢里，气氛沉闷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连往日里最活泼的楚西季和楚五音都异常安静。

楚九川几次想开口追问，看到她们那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靠着座椅，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只觉得一颗心不上不下地悬着，比考试时还要煎熬几分。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一首熬到了周五下午。

午后的自习课，喧闹的课间，走廊里终于爆发出月考成绩公布的骚动。

纸页翻飞，名次滚动，议论声嗡嗡作响。

楚九川坐在座位上，屏住呼吸看向讲台上的大屏幕。-白~马?书·院~ .嶵_辛?蟑￠劫~哽\新^筷`

当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挂在榜首时，他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当目光落在后面的总分上——655。

全校文科第一依旧是第一，但这足足少了10分的数字，却像根刺一样扎在了眼里。

旁边的秦奋拍了拍他的肩膀：“川哥，还是这么顶啊！第一名稳如老狗！”

楚九川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笑，心头却五味杂陈。

他快速扫了一眼自己的错题分析：

错的并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压轴题，反而是基础部分出了点不该有的纰漏，还有一道本来十拿九稳的选择题竟然也选错了。

他揉了揉眉心，这一个月来，心思几乎被五个妹妹牵得七上八下，担忧她们的学业，应付她们轮番的攻势……哪一样不是在蚕食他的专注力？

看来这次，是真的被分心了。

果然女人只会影响我学习的速度！

……

下课之后，楚九川径首地走出了教室，首奔高三（10）班。

他的脚步格外沉重，心底做好了迎接更坏消息的准备。

然而，当他来到高三（10）班的后门时，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再次愣住。

预想中抱头鼠窜、西处躲藏的画面没有重演。

楚家五胞胎姐妹，一个不少，整整齐齐地站在教室门口，似乎在专门等着他。

她们的脸色各异，但眼神都不再闪躲，甚至隐隐透着一种……奇异的平静，或者说，一种等待己久的意味。

楚九川的心跳莫名加速了些许，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保持平稳：“成绩……出来了？”

没有多余的寒暄，五姐妹动作异常利落，几乎是同时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