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早已沁满冷汗。
外头觥筹交错声渐歇,房门终于被打开了,熟悉的脚步声停在榻前。
“薛召容。”她轻声唤他。
红绸盖头被金秤杆缓缓挑起。沈支言抬眸望见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泪珠霎时断了线。
她起身扑进他的怀中,哽咽道:“薛召容,你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