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身上有伤?莫非你全都瞧见了?”
这才刚订婚。+m_i!j+i~a_s~h,e`._c+o!m/
沈支言愣了愣。
沈支安拿着筷子敲了一下沈支轩的手背:“三弟,别瞎说。”
沈支轩吃痛,缩回手,看了看那两张红的跟柿子似的脸,不禁笑了笑,这俩人一定偷偷摸摸做了点什么。
气氛突然有点变化,沈支安忙打圆场道:“今日妹夫确实不宜饮酒,咱们便以茶代酒,敬妹夫一杯罢。”
沈支安这声“妹夫”叫得薛召容心里一激动。二哥这是接纳了他?把他当做了一家人?
沈支轩也跟着叫了声“妹夫”。唯有沈支禹,眉宇间仍带着几分不悦,却也未拂了众人兴致,与大伙一起敬了一杯。
这顿饭,众人吃得尽兴。
餐毕,沈支禹起身欲回自己院子,却被薛召容与沈支言叫住。+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
沈支言盈盈一拜,脆生生地唤了声“大哥”。薛召容亦恭敬地行了一礼,举止间尽显谦逊。
沈支禹见状,眉梢微挑,故作酸涩道:“薛大人如今已是翰林院学士,再这般给我行礼,我可受不起。”
薛召容忙道:“大哥莫要这般说,您是前辈,这是应该的礼数。”
沈支禹扬扬眉,问他:“说吧,有什么事?”
看这二人模样,应当不是行个礼这么简单。
薛召容正色道:“大哥,我初入翰林院,对诸多事务尚不熟悉,尤其是如今身居翰林院学士之位,需统领全局。我知院中不少人对我心有不服,所以我需尽快熟悉院务,可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参悟不了太深。而大哥您在翰林院多年,对院中大小事务了如指掌,所以我想请您不吝赐教,助我一臂之力。待我在朝中坐稳,定当将翰林院学士之位还与您,还望大哥应允。′s~o,u¢s,o.u_x*s\w*.?c?o.m!”
果然是来找他帮忙的。
沈支禹不禁苦笑,摇头道:“此事,我恐难相助。能否胜任,全赖你自身才干。我虽在翰林院多年,然今已非院中之人,实无资格、亦无理由插手院务。这忙,我帮不了,还望海涵。”
他果断拒绝了。
沈支言与薛召容相视一眼。薛召容忙又躬身一礼,恳切道:“大哥,我诚心求教,自知资质、能力皆不及大哥万分之一,然心中对大哥之敬重,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此事关乎翰林院兴衰,亦关乎你我两府之未来,故而斗胆恳请大哥出手相助。”
“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他这句话不禁让沈支禹笑出声,这未来妹夫说话真有趣,“你尚未迎娶舍妹入门,便一口一个岳父、岳母、大哥地唤着,若叫旁人听了去,岂不笑话?是说你轻浮无礼,还是怪我等教导无方?”
沈支禹故意刁难。
薛召容面露窘色,忙辩解道:“大哥明鉴,我对大哥之敬重,实乃发自肺腑。至于支言,我对她的情意,也绝非儿戏。婚书之事,我确有不当之处,但是并非全然出于本心。还请大哥放心,我以后对支言定当爱之敬之。”
薛召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支禹仍沉吟着不做声。
沈支言见大哥故意的,急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大哥,莫要与他置气了,他行事虽偶有不当,却也是情非得已。大哥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他这一回吧。他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又无挚友相助,唯盼大哥能伸以援手。您素来慷慨大度,能力超群,我们都对您十分敬重。妹妹恳请大哥帮他这一回好不好?你帮了他,也是帮了妹妹呀。”
为了薛召容,沈支言娇声细语,又是撒娇,又是满眼期许,沈支禹虽然无奈,但哪有受得了。
薛召容头一回见沈支言这般娇憨可人,原来她撒起娇来,让人这么喜欢,心都要化了。
“大哥。”沈支言又拽着沈支禹的胳膊撒娇。
沈支禹被她这黏人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叹气道:“你呀,真是个傻丫头,日后被人卖了,怕是还要帮人数钱呢。非是大哥不近人情,只是那翰林院之事,关乎重大,大哥虽觉他才情出众,却也怕给他添了麻烦。不过,你们二人的事,若真能妥善解决,大哥自是无话可说,亦会真心祝福。只是这翰林院之事,大哥还需再思量思量。”
沈支言见兄长似有松动,忙双手合十,在他面前不住地作揖,娇声软语道:“好大哥,你就答应了吧。只要大哥能帮他这一回,妹妹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心甘情愿。日后大哥若有用得着妹妹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沈支禹还是头一回见妹妹这般,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