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东西。身形在夜幕中隐去。
不多时,何芳容进了一间偏僻的破木屋。
“锦程?锦程?”
“娘?娘!我在这!”一个瘦小的身影向何芳容跑来。
“娘给你带东西来了,快吃吧!”
那瘦小的孩子听了,立即用手抓起东西来吃。
“娘,今日有人说我是没爹的杂种。”
“胡说!我们家锦程是有爹爹的!”
“那为何我还得和娘亲一起姓?”
“因为因为爹爹想让我们藏起来啊。”
“那爹爹叫什么啊?娘亲可以告诉我吗?”
“你爹爹叫‘魏友安’。”
“太好了,我不是没爹的野种了!”
“好了好了,别胡说了,把东西拿进去吃吧。娘亲每日再来看你。”
“咦?今日怎么不见一个客人啊?妈妈,这怎么一回事啊?”
“听说,这会皇上来我们景州走访了。各大官员、地主家的人都赶紧在家待着了,哪敢来这啊?被御使大人发现了,吃不了兜着走!”
“那岂不是没人来玩?”
“放心,也是这几日做做样子!”
“知道了。”
说完,只见大门内走来一名中年男子,说要见老鸨。
“我在这呢!这位爷,今儿,可不是个好时候啊!”
“听我说!今日皇上在你们这私访,说玩腻了,要来点新鲜的,我们这一路的地方官都打点着,你最好识相点,今晚亥时末,开好你家院的后门,把头牌拿出来好生伺候着,钱少不了你的。”
“好,好。”
今夜深夜时,舞停歌罢。
“你们院里头的头牌叫什么啊?”
老鸨听了,立即跑过来跪下,拜了几拜说:“回皇上,我这院里的头牌姑娘唤作‘念安’。数年来,她只卖其艺,不卖其身!”
“哦?卖不卖身还得验过才知道。‘念安’?好名字,朕要了!你说吧!她当初的卖身契上押了多少钱?”
“回万岁爷,若皇上看她,便是她的福气。皇上尽量召去便是。”
“好,你们安排一下吧。”皇帝边说边向身边的一众近身侍者摆手示意。
身后之人立即行礼称是,却没人看到弹完素琴的何芳容,脸边滑落一滴泪水。
何芳容的视野渐渐模糊,所视范围之内最后只剩下一片血色。
皇帝下到风回台下,看了一眼那边摔死的何芳容,朝着身后的将军道:“今日早晨,所有镇守风回台的士兵,皆杀!”
“遵旨!”将军一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