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被何芳容称为“婆婆”的老妇女回过头来说道。
“不不不,不是的,婆婆,我不是克夫的命!”何芳容惊道。
“快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克夫的丧门星给我轰出魏家,永远别让她进我魏家的门!”
“是。”一众家丁答应道。
“不,我不是克夫的。婆婆,你们不能把我赶出去,我已怀了魏家的骨肉!”
一众家丁一听,行动顿时一缓。
“别理她!我魏家不缺香火!给我把她这个丧门星,连带着这个不祥之种轰出去!”
“婆婆!”
“欸?这怎么一回事啊?”
“是啊,这青楼一向只有男子从外面进来,这怎么进来个女的?”
“可能是来抓丈夫的吧!”
“别瞎说,你看她衣服脏兮兮的,她男人怎么会有钱来这玩呢?”
“难不成是来投身青楼的?”
“只听说过女子被抓、被卖进来的,出来没见过有哪个女子自己投身青楼的。”
在大家的议论纷纷之下,何芳容在引客台找到老鸨。
“鸨妈么?不知我可以入得了您的法眼?”
一位中年妇女闻罢,冲何芳容看了看说:“此颜好生了得,美得跟个天仙似的。不过嘛,看你这肚子,有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吧?”
何芳容咬了咬牙,对着老鸨一礼道:“我可以捆一捆!”
“唉,好吧!跟我来吧!”
何芳容跟着老鸨进了一间屋子。
“艺名想好了吗?想好了便画押吧!”
“今后我念安,就拜托妈妈您照顾了。”
“好,念安,好名字啊。”
“老鸨,老鸨,快请你们家头号花牌念安姑娘去来替我演奏一曲《阳春》!我出五两银子。”
“这位爷,前面的大爷可出了二十两呢!”
“好好好,二十两就二十两!”
“欸欸欸,你谁啊你,就二十两银子也敢叫念安姑娘唱曲儿?别低了我家念安姑娘的位置!我出五十两,请念安姑娘替我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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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念安姑娘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人了?”
老鸨见客人吵了起来,便赶紧跑去开解。
“哎哟,哎哟,几位爷,你们不妨出五百两银,我让念安姑娘出来给大家共演几个曲目如何?”
“好!才五百两,值!”
“好!”
只见老鸨进去里边安排了一会儿,便出来将场子清空,叫人搬了两面屏风,点了数炉香在周围。烟雾缭绕之中,走出一位女子,女子的两边又有女子替她支起罗纱,挡在前面。待那女子坐到屏风之中,沐于炉烟之内,另两名手支罗纱的女子才退场。
老鸨见场上的何芳容准备完毕,自己站到台上,用力呼道:“现有请念安姑娘为在场的诸位演奏!”
“什么?念安姑娘?”
“天哪!今日竟碰着了念安姑娘给大家伙唱曲!”
“这辈子算是值了!”
曲罢之后,屏风微敞,而何芳容只露了个半面,兰花指轻捻,用精秀的团扇遮住了自己的脸。
那两名手持罗纱的女子又上了台,将何芳容挡着下了场。
此时,鸨母上,呼曰:“诸位没钱的捧个人场,有钱的还请捧个钱场!”
语罢,二层、三层看台纷纷扔下铜钱碎银,且打呼过瘾。
“欸欸欸,念安姑娘你去哪啊?这大晚上的!”
“我今日颇有劳累,想出去吃些东西。”
“叫下人去卖就好了嘛,别跑坏了身子。身子好,才有得钱赚!”鸨母关心道。
“还请妈妈放心。”
“那快去快回啊!”
何芳容与老鸨道别后,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