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益民文邹邹的话让高雅兰莞尔一笑,点着头说:“是,是你见景生情,现在你到是能放得下,反而旁观的人却被你感染了,真正毫无道理。”
一句话说得曾益民昂天哈哈大笑,精神气爽,心情大好。高雅兰看着他丰神异彩、神色洒脱的样子,不觉愣住,心竟然痴了。
曾益民看着她的模样,突然想起了出来的目的,不由问道:“噢,你不是说有急事和我说嘛。什么事?”
高雅兰一呆:“哦,这个,心情不好,不想说了。”
找个如此理由搪塞,曾益民不由郁闷:到底你是领导还是我是领导。看着她神情郁郁的样子,便没在追究。
夜风袭来,温度有些低了,高雅兰不觉将双肩抱拢,还打了个寒战,曾益民见到,犹豫了一会,还是脱下了西装,递给了她。
高雅兰见他这样体贴人的举动,欣喜万分,很淑女的接过,披在了身上。
曾益民说道:“天冷了,回去吧。别感冒了。”
高雅兰心里不乐意,但又找不到理由,只好“嗯”了一声。两人缓缓地向来时的方向走去,背后只留下那依然温柔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