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过分高看你的敌人,因为他们往往比你想象中菜得多。*l¨u,o,l-a¢x¢s-w,.?c*o?m*”
不要小看任何敌人,但也不要把他们想的太聪明,这是沃普在拯救星学到的血的教训。
察合台可汗目光如电,当即沉声喝令,“秦夏,持我金箭令,向诸部再调四千控弦之士与我会师!其余人马就地隐蔽,不得擅动!”
帕拉丁人要是真这么蠢,反倒正中他的下怀。
但察合台可汗的目标从来不是那区区八千骑兵,他要的,是让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一个活口都不留!
……
“查尔斯,为什么不追?”
索戈的怒吼在风中炸开,远处,草原骑兵的身影正消失在群山之间。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向身后的老将,这个老东西居然就这么放跑了到嘴的猎物!
查尔斯公爵沉重地叹息一声,在马背上微微躬身行礼,“陛下,乌拉夫山脉地形复杂,极可能藏着伏兵。-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索戈的声音仿佛淬着寒冰般的锋芒:“那朕问你,他们有多少伏兵?你不答,朕来告诉你,至多几千人!朕有二十万大军,难道还要畏首畏尾,放任这群草原蛮人戏耍朕吗?”
查尔斯沉默不语,但低垂的眼帘掩不住忧虑。
草原最大的部落也只有几千名战士,这是真的,可他总觉得事有蹊跷。草原人唯唯诺诺了数百年,为什么会突然反抗帝国?他们的底气在哪?
查尔斯一无所知,所以他才会如此谨慎。
但他终究没劝索戈三思而后行,因为劝也没用,反而会搭上儿子。
“朕不听你们这些老东西瞎指挥,朕自己来!”索戈猛地一甩马鞭,黄金面具下迸出森然冷笑,“传令——八千轻骑即刻追击,朕要亲眼看到那群草原蛮子的尸体!”
这些老东西畏缩不前,无非是怕他收回他们的兵权。
何其愚蠢!
他可是帕拉丁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若他真要削夺兵权,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踏平草原不止是出于对王储的宠爱,更是为了捍卫皇权的威严!
王储惨死草原,连头都被蛮族割下,堪称帕拉丁皇室百年未有的奇耻大辱!
若不能以血还血,贵族们将如何看待他?皇室的威严又何在?
无论如何,他有二十万人,草原蛮子最多几千人,这要是还能输他直接吃!
当然,若是能借此机会一举收回贵族的兵权,他倒也不介意多费些周折。`r¨c!y·x`s\.?c/o?m?
这二十万大军中,真正直属王室的只有两万。
余下十八万都是各大贵族豢养的私兵,那些披金挂银的骑兵、装备精良的步兵,乃至号称帝国柱石的火枪兵团,无一不是贵族们世代经营的私产。
帕拉丁帝国名义上是帝国,实则早已千疮百孔。
那些世代盘踞的大贵族们个个都有从龙之功,个个坐拥广袤封地。
如果放任他们存在,皇权威严何在?
趁着此次机会,他要提拔一些年轻的贵族上位,把这些老东西全换掉。
八千轻骑奉命冲入山隘,很快便有传令兵疾驰回报。
“陛下!“
传令兵单膝跪地,在雪地上压出深深的凹痕,“乌拉夫山谷中确有埋伏,约五千草原骑兵藏于隘口!可那些蛮子见到帝国的旗帜,连阵型都来不及展开,就像受惊的鹿群般溃逃了!”
鎏金面甲后传来索戈低沉的冷笑:“查尔斯公爵,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畏惧的埋伏!但蛮子就是蛮子,在帝国的铁蹄前不堪一击!”
“陛下圣明。”
查尔斯公爵深深俯首。
尽管他的心中始终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疑虑,那些草原人撤退得太干脆了,简直像在刻意引诱他们深入险地,可他终究还是将未尽的谏言与叹息一同咽回了腹中。
算了,儿子的命要紧。
……
“十天了,”察合台可汗摩挲着腰间的刀柄,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该收网了。”
帕拉丁的大军已经翻越乌拉夫山,那两万精锐骑兵如同铁铸的羽翼,将步兵方阵护得滴水不漏。
如果不把帕拉丁人的羽翼剪除,草原诸部无法威胁步兵。
若能降下一场遮天蔽日的大雪,草原诸部倒是能借着风雪掩护,撕开敌军侧翼。
但此时已是冬末,天时不予也无可奈何。
但察合台可汗诱敌深入的计划已经达成,帕拉丁的大军已经踏进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虽然计划只用时十天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