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吻得太狠留下的印记。
下巴抵在她发顶。
闻着她身上的泥土和稻穗香。
觉得比任何熏香都好闻:“你啊。
这辈子怕是改不了‘农师’的性子了。”
“改了干嘛?”她转过身。
踮脚吻了吻他的唇。
舌尖悄悄舔过他的唇角。
带着点炒豆子的咸香。
像在回味昨夜他喂她吃豆子时,两人舌尖相碰的热。
“你当年不就是喜欢我这性子吗?
抢你土豆、跟你叫板、还敢管你的盐税……”
“是,”他笑着把她搂得更紧。
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
指尖勾住朝服的系带轻轻一扯。
绳结松了,露出里面月白的里衣。
衣料薄软,能看见她心口微微起伏的弧度。
“喜欢的就是这个什么都敢的苏妙妙。
不是被规矩捆住的皇后。”
暖棚外传来孩子们的笑声。
是格物院的学生们在试验新做的“风车提水机”。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落在刚抽出新芽的稻种上。
温暖得像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春天。
他低头,在她颈窝处轻轻咬了口。
牙齿的轻疼混着他呼吸的烫。
让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晚上别睡暖棚了,”他的声音贴着她的皮肤。
像浸了蜜的钩子,勾得她耳尖发红。
“中宫的床铺了新弹的棉絮,软得很。”
傍晚。
太后派人送来点心。
是她亲手做的“稻穗糕”。
形状像饱满的稻穗。
还热乎着。
“太后说,”送点心的嬷嬷笑着传话。
“皇后娘娘不用学那些‘端庄’。
能让陛下吃得香、让百姓有饭吃,就是最好的皇后。”
苏妙妙拿起一块稻穗糕。
咬了一口。
清甜的米香在舌尖散开。
她看向窗外。
萧承瑾正在葡萄架下教小栓子的女儿用算盘。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像幅温馨的画。
他教孩子时,指尖在算珠上轻拨的样子。
和昨夜替她揉肩时一模一样。
温柔得能滴出水。
她突然明白。
所谓“皇后的规矩”。
从来不是穿凤袍、居中宫、管后宫争宠——
而是和他一起,守着这片土地。
守着这些百姓。
守着彼此眼里的光。
把日子过成最实在的模样。
就像这稻穗糕。
不用华丽的装饰。
却甜得人心安。
他教完孩子,转身朝她看来。
目光撞在一起时。
他眼里的笑像暖棚里的阳光。
烫得她指尖发颤。
预告:
格物院的“蒸汽船”试验进入关键阶段。
苏妙妙带着婉儿和工匠们日夜守在河边工坊。
连吃饭都在船板上解决。
船板硌得她后腰发疼。
夜里蜷缩着睡时,总不自觉往某个温暖的怀抱里钻——那是她梦里的萧承瑾。
萧承瑾嘴上说着“别太累”。
却悄悄调了工部最好的铁匠支援。
还每天亲自去工坊送食盒。
食盒里总躺着她爱吃的糖糕。
糖霜上沾着他指尖的温度。
看着图纸给她提建议——
从“船身吃水深度”到“锅炉压力控制”。
讨论得比朝堂议事还认真。
他指着图纸上的锅炉管道时。
指尖总会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背。
像在船板上撒了把火星。
烧得她心跳比蒸汽压力计跳得还快。
夜里赶工的时候。
他总在她画图的案边铺张毡子。
等她忙完了。
就拽着她躺在船板上。
江风带着水汽扑在脸上。
他的手替她揉着酸胀的肩。
指尖划过她被木屑扎红的掌心。
那里的小伤口还没好。
是白天搬零件时不小心蹭的。
他替她吹了吹,呼吸烫得她掌心发麻。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