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求′书+帮, ~追′嶵,鑫~璋-结.
何雨柱就醒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先去妹妹的屋里看了一眼。
何雨水睡得正香,小脸上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甜笑,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帮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回到厨房。
锅里还剩着昨天的米饭,他没舍得浪费,从随身小世界里取出一点棒子面,兑水熬了一锅稠乎乎的粥。
饭香飘出时,何雨水也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哥。”
“醒了?快去洗脸,洗完脸喝粥。”
兄妹俩坐在小桌前,就着一小碟咸菜,喝着热乎乎的棒子面粥,简单却也安稳。
吃完饭,何雨柱郑重地从怀里掏出那封信。
“雨水,哥今天带你去个地方,把工作定下来,以后哥就能挣钱了,天天给你买肉吃。”
“真的?”何雨水眼睛一亮。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
他本想让妹妹自己在家待着,但转念一想,不行。
这院里人心叵测,昨天刚跟易中海和贾家撕破脸,万一自己前脚走,后脚那帮人就来找雨水的麻烦,他后悔都来不及。
还是带在身边最放心。
“走,咱们出门。”
何雨柱牵起妹妹的小手,拉开了房门。
清晨的院子很安静,但当何雨柱的身影出现时,那份安静里,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意味。
“吱呀——”
前院阎埠贵家的门开了。
阎埠贵端着个搪瓷盆,作势要出来倒水,一双小眼睛却滴溜溜地往何雨柱身上瞟。
“哟,柱子,起这么早啊?这是要带着妹妹上哪儿去?”
他笑呵呵地打着招呼,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老小子,是想来探探口风。
“出门办点事。”何雨柱淡淡地回了一句,多一个字都懒得说。
阎埠贵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却不放弃,凑近了两步,压低了声音。^墈¨书~君, .勉¢费?岳~读_
“柱子啊,不是闫叔说你,年轻人手里有点钱,可得攒着点花,别学你爸……”
他话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了。
“闫叔,您家算盘珠子都快蹦我脸上了。”
何雨柱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出的话却让阎埠贵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有那闲工夫算计我兜里这三瓜俩枣,不如想想您家老三的奶粉钱怎么挣吧。”
说完,他不再理会脸色阵青阵白的阎埠贵,牵着何雨水,径首往院门口走去。
整个过程,中院易中海家的门缝里,一道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何雨柱能感觉到,但他不在乎。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带着何雨水走出南锣鼓巷,坐上有轨电车,一路叮叮当当地来到了前门大街。
丰泽园。
三个烫金大字,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门口的抱柱,门楣上的雕花,无一不彰显着这里的气派与底蕴。
一个穿着对襟短褂的伙计站在门口,眼神活泛,看到何雨柱牵着个小丫头片子过来,眉头下意识地就皱了起来。
“小孩儿,这儿不是要饭的地方,去别处看看。”
伙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何雨水被他一瞪,吓得往何雨柱身后缩了缩。
何雨柱把妹妹护在身后,不卑不亢地从怀里拿出那封介绍信。
“我找王福亭王师傅,我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
伙计一愣。
何大清的名字他听过,是园子里手艺不错的厨子。
王福亭王师傅,那更是如今丰泽园后厨说一不二的掌勺大拿。
他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半信半疑地接过信。
“你等着。”
伙计转身进了饭庄。
没一会儿,他快步走了出来,态度客气了不少。
“王师傅让你进去。”
何雨柱点了点头,牵着妹妹,迈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穿过宾客盈门的前厅,绕过一道屏风,便到了后厨的地界。?l^u\o¨l.a\b+o*o+k′.¨c!o^m?
一股混杂着油烟、蒸汽和各种食材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
只见几十号厨子、学徒、杂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