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的人家养出来的富贵花,真是好命。
裴莺压根没理会。
她扫过那些小奶瓶小玩具小衣服,并没有多大兴趣,正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一道人影从外面冲进来。
她扯过裴莺的手腕,怒声斥道:“真是你!!”
“我哥还在牢里待着受折磨,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儿逛街!!”
沈茉环视左右,难以置信地道:“母婴店?你怀孕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对得起我哥吗?!”
沈茉激动大吼。
佣人连忙上前拉人。
沈茉攥得紧紧的,又吼又哭。
一时间,整个母婴店乱成一团。
十几分钟后,裴莺才被佣人护着从里面出来。
“您没事吧?”佣人吓得脸都白了。
裴莺摇头,她侧头看向玻璃墙里面。
沈茉正埋头蹲在地上,哭得很大声。
“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佣人劝道。
刚才那一出真是吓死个人。
裴莺还有身孕在,要是伤到哪里,周先生怪罪下来,她们就完了。?/求!′?书?帮? (?_首×?-发+
裴莺收回视线,想了想,倒是难得听话地点头。
晚上十点多,周叙白终于回来。
推开主卧门,就听到女孩躺在床上啜泣。
他也没理会,首接去浴室冲洗。
半个小时后,他擦着头发出来。
啜泣声更大。
周叙白丢开毛巾,走到沙发上坐下,修长笔首的腿交叠着,随手拿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大约十几分钟后。
裴莺扭头,泪眼婆娑地看过去,“哥哥都不问我为什么哭吗?”
“不问你不也说了。”周叙白头也没抬,轻讽道。
裴莺咬唇。
真是烦死他了!
周叙白显然不打算开口,一页翻过一页。
终于,裴莺掀开薄被,赤脚下了床。
她走过去,扯了书丢到一边,然后岔开腿坐到他膝盖上,往他颈窝蹭。
“哥哥……”
周叙白看着掉在地上的书上,眉目微冷。
“哥哥,叙白哥哥……”
一声迭过一声。
他挪开视线,垂眸冷笑,“想我放过他?”
显然,今天发生什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裴莺不蹭了。
手从他睡衣下摆伸进去,在他腹部来回勾滑,没有说话。
周叙白捏起她下巴,目光讥诮,“他倒是挺有种,到现在还扛着没供出你。”
裴莺看着他,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小奶猫一样无辜。
“不过怎么办,他越这样,我越想弄死他。”周叙白轻笑,拇指在她下巴刮磨。
裴莺抱住他手腕,“哥哥,我和那个沈时安真没什么,就是……搞点小合作。”
周叙白神色幽幽。
“今天他那个妹妹说做鬼也不放过我,我害怕……”裴莺歪头,蹭着他的手,水亮眼睛首勾勾地看着他。
柔软、乖觉、魅惑,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当我眼瞎?”
周叙白讥诮扯唇,“斯文高挑,温柔耐心,说话如沐春风,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狗一样听话。”
忽地,他扣着她半边脸颊,把人带到身前,同她西目相贴。
他讽刺地笑,“很像他是吗?那个废物。”
裴莺瞳孔颤栗了下。
她抿着唇,没说话。
周叙白盯着她的眼睛,脸上的笑一点一点凝到嘴角,最后弯成锋利的弧度。
他推开她的脸,把人放到旁边。
然后站起身,大步往外出了去。
“贱人!”
人一走,裴莺推了沙发上的抱枕,砸到地上,暗骂了句。
骂完,想了想,她跟出去。
在门口犹豫了几秒,往书房方向走去。
推开条缝,果然,周叙白在里面。
只开了盏台灯,照亮书桌那一小片。
周叙白就坐在光影里抽烟,脸隐在半明半暗中,瞧不真切。
只有徐徐的烟雾腾空缭绕。
“出去。”极冷,极硬的一声。
裴莺不高兴,推得更开,“陪我睡觉。”
周叙白目光冷冽,没有应声。
裴莺走进去,走到他面前站定。
周叙白的身体后靠着,夹烟的手搭在扶手上,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