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时,容晚柔的嗓子也哑了。
被他喂了半杯茶水之后,容晚柔一眼便瞧见了那只空空的瓷瓶。
目光落在瓷瓶上的字,忽然人都麻了。
“这、这……”
时廷之不着片缕的下床,将瓷瓶拿到她跟前。
“九沸金乌散,驱寒发热的,对手脚冰凉、冬日发寒,甚至失温的人尤其有效。”
容晚柔难堪得说不话,看向时廷之。
自己那只手像是有意识一样,“啪”的一声,落在他脸上,尤其清脆。
时廷之躲也不躲,只是乖乖的受下一巴掌,抬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不管柔儿愿不愿意承认,你都是离不开我的。”
“无论身,还是心。”
带着些薄茧的指尖轻轻拨开她额间散乱的发。
“从第一次见到柔儿,你就己经是我的了。”
深邃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能溺死人的深情,与方才的偏执霸道完全不同。
那么一瞬间,几乎又要让她分不清他和面具公子。
容晚柔抬眼看着时廷之,疑惑道:“第一次?”
是她初来将军府的时候?不不不,应该更早。
是……姐姐回门的时候?
心中一阵作呕。
原来,那时候他便怀了那样的心思!
恐怕那次也不是她醉酒!是他、是他有意为之!
死死咬住唇,再也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时廷之看着己经熟睡的容晚柔。
轻叹一声,点了她的睡穴,搂她入怀。
枕头上被哭湿一大片,只好无奈的抹去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珠。
两年多,她始终无法承受自己抢走容宁黛男人的事实。
他又极想告诉她,他从头到尾只是她的男人!
她没有错!
可经过上次水牢之后,又实在不愿将她牵扯进来,只怕她承受不住。
但自己也实在放不开她……
更无法看着她的身边有别人!
时廷之眼底复杂,吻上她悬着泪珠的羽睫。
“柔儿再给我一些时间,到时候,定八抬大轿、三书六礼将你迎进门!”
一连五日,时廷之没有再来。
容晚柔则忧喜参半。
喜的是,时廷之不在的这几日,自己终于能平静。
忧的是,她居然会时不时的想到时廷之!?
“听说了吗?宅子里的那位,一连咳了好几日血了。”
“真的假的?不是说己经好多了?而且还有御医诊治?”
“真的!现在京城里都传开了,可能就是这几日的事,连容夫人都去了。你没看,将军都不来了!”
姐姐?
容晚柔无力的靠在墙壁上,两脚发软。
姐姐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