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廷之看着冷若冰霜的容晚柔,虽然讶异,但也只是挑了挑眉。·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一撩衣摆便坐了下来,随意扫了眼桌上的饭菜。
“怎么?不合胃口?还是吃腻了,想换换花样?”
浅笑着去拉她的手,谁知却被躲开。
容晚柔一把扯住垂落下来的桌布,使劲儿一掀。
“哗啦啦!”
满桌子的饭菜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时廷之眼眸微睁,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但这样的脾气不该在他面前。
随即沉下眉骨。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向来柔软的嗓音一沉,“这饭菜里到底有什么!”
时廷之只轻笑两声,浑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柔儿不是都知道了?”
两指从衣襟里夹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不过是让你我情意更浓的东西罢了。”
“你……”
想到那几日自己每每入夜之后便想念他。
甚至还会惦着他会不会来,会不会同她一起用晚膳,羞耻便像刀子一样划过脸颊。
时廷之却淡笑着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扯进怀中。
容晚柔反抗的狠狠一推,他却不动如山,更让她红了眼尾。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时廷之眉间一怔,露出些许温柔,拇指轻轻拂去她眼角湿意。+齐,盛+小·说-网+ ?首.发\
“哭什么?那药我不过下了三天而己。”
三、三天?!
可、可明明……
容晚柔满心的怨怼化作呆若木鸡。
怎么可能?
时廷之勾起唇角,贴上了她。
“所以……小柔儿后面几天格外的主动是……”
“闭嘴!”
无措的从发间拔出簪子,抵在他喉间。
“放我离开!不然就一起死!”
时廷之垂眸看着抵在他喉间的簪子,簪尾戳得他脖子生疼,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扩大。
“一起死啊?那好。生同衾死同穴,咱们就做一对上穷碧落下黄泉的鸳鸯,可好?”
“谁要跟你……”
容晚柔气急,手却忍不住一抖,立刻被时廷之抓住空档握住手腕。
按在她腕间的拇指稍一使力,簪子“当啷”一声落地。
“这药……”
时廷之看着手里精致的瓷瓶,“噗”的一声拨掉塞子。
“放在饭食里总是欠了些火候,不如……”
容晚柔看着他的动作,眼眸圆睁,带着惧色的眼底微颤。
“你要干什么?不准你……唔!”
药粉瞬间充满她的口腔。
使劲儿推拒着时廷之,不断的咳着,却被他掌住后脑,将她的唇堵得严严实实。,x.i^a,n¢y¢u?b+o¢o·k+.·c\o?m·
“唔……不要……唔……”
一股热力很快在身体里积聚,涨得她胸口难受。
脸颊的红晕也叫她整个人更加妩媚。
容晚柔气恼,不管不顾的咬破他的唇。
很快,浓重的血腥在厮磨的唇瓣之间散开来。
下一刻,血腥味却被时廷之送入她的唇中。
“如此正好,血脉交融,我和柔儿便再也分不开了!”
“……混蛋!”
低低一阵邪笑,单手首首的将她抱起,放在紫檀木的梳妆台前。
上面的脂粉、钗环被挥落一地,时廷之整个人贴上来。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
梳妆台对面大大的穿衣镜就首首的对着他们,让她想不看都不行。
时廷之低低一笑,从梳妆台上椭圆形的铜镜中,看着穿衣镜中的他们。
“柔儿还没见过你在我怀里的样子吧?”
“今日,正好叫你瞧个清楚!”
“时廷之……我会恨你,真的会恨你!”
“别……”
脖颈突然后仰,水葱般的十指紧紧陷入他的肩背。
死死的咬住唇,可还是没能止住那一声娇软。
一下又一下,目光从坚定执拗化为迷离。
渐渐的,镜子中的两人紧紧交缠。
就像缠绕住大树的菟丝花,而看似擎天的大树愿意献出所有养分,叫菟丝花开得更灿烂些。
甘畅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欢爱终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