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永华吓得一哆嗦:“白局明鉴!我是说……组织抓人肯定有道理……”
“听着!”白玲目光如刀子般刮过去,“从今往后马魁就是所长,你要像当初配合我一样配合他工作!”
汪永华喉结滚了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是……”
汪永华勉强扯出笑脸,连连应声:"白焗长您放心,我绝对配合马魁所长的工作。?齐^盛,晓?说~蛧\ *毋*错_内¨容_"嘴上应承得漂亮,他心里却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
这些年他一首自诩比马魁机灵,哪曾想如今竟要听马魁差遣。
这口气堵在胸口,噎得他浑身不自在。
白玲转向马魁时语气温和了许多:"马魁同志,石头乡派出所就交给你了。
我在县局也会多关照咱们乡里的工作。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好好表现,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马魁虽然没完全领会话中深意,但还是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抓好工作。
看他这副踏实模样,白玲满意地点点头。
交接完工作,白玲坐进李维驾驶的吉普车赶往县局。
夜幕降临时分,车子驶近天罗县工安局,却被嘿压压的人群堵住了去路。
整个县城的老百姓似乎都涌到了这里,熙熙攘攘挤满整条街道。
"这么多人聚在局门口,该不会要闹事吧?"白玲紧张地攥紧了公文包。
李维摇下车窗细听,隐约飘来阵阵欢呼声。
"别担心,"他指着人群前方,"您看洪副焗长一家都在,群众是在放鞭炮庆贺呢。"只见洪贵正手持铁皮喇叭,当着全城百姓历数前焗长王青发、黄子由的罪状。
每说一条,人群中就爆发出愤怒的声浪。
"苍天开眼!"有个老汉泪流满面地捶着胸口,"黄子由那个畜生糟蹋了我闺女,孩儿她娘气得投了井......"话音未落,周围群众红着眼眶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控诉着更多恶行。
有人撩起衣裳露出鞭痕,有人举着血衣痛哭失声。
这场面,活脱脱是部血泪账本在夜色中徐徐展开。
现场乱哄哄的,叫骂声和哭喊声混杂在一起。
这一切都被李维通过全景监控看得真真切切。_E?Z_小~税+徃\ ¢醉!芯*璋_结\耕¨薪¢哙?
白玲可没这个便利,她对现场情况一无所知。
"李维,你怎么知道这些人聚集的原因?"
"瞎猜的,我估摸着八成和黄子由脱不了干系。"
"黄子由?为什么单单是他?王子善难道就没事?"白玲露出诧异的神色,觉得李维的推测有点意思。
"王子善用的是假名,躲还来不及,哪敢出来兴风作浪?"
"你说得在理。
"白玲略作沉吟,觉得李维分析得头头是道,"走,咱们去现场看看。"
"快看!新焗长来了!"
人群骚动起来,只见李维开着吉普车缓缓驶来。
人们立刻围了上去。
车子停下后,李维和白玲相继下车。
"各位父老乡亲,我是新上任的天罗县警差焗长白玲,今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白玲向人群欠身行礼。
大伙儿原本以为李维是新焗长,这会儿才明白过来。
白玲也没想到自己刚上任就受到这么热情的欢迎——这都是拜黄子由这个副焗长平日里作威作福所赐。
洪贵这时走上前来:"白焗长,我建议设个举报箱,让老百姓能检举黄子由、王子善这些败类,顺便也能监督我们的工作。"
"好主意!这事就交给你办。
"白玲眼睛一亮。
"是。
对了,您的宿舍己经安排好了,就是条件有限......"
"洪副焗长,这可比我在石头乡当所长时的条件强多啦!"白玲爽朗的笑声让洪贵肃然起敬。
"您还在石头乡待过?那可是个苦地方,还有土匪......"
"土匪早被抓了。
现在治安好多了。
"白玲说得诚恳。
她在石头乡半年时间里,虽不能说夜不闭户,但治安确实大为改观。
洪贵听说白玲这段经历,更添几分敬重。
夜深人静时,李维悄悄溜进了白玲的宿舍。
当然,这事谁都不知道。`l~u¢o′q¨z,w_..c+o/m~
天微微亮时,白玲依偎在李维怀中,舍不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