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

“都是青云山弟子，友情价，八百八。”

宋韵吓得脸色苍白，麻木地点点头，掏出一兜灵石递给她。

祝灵噗嗤笑出声。

“还真给啊？”

宋韵有些哭腔：“对不起，早上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杀我。”

她声音颤抖，嘴巴一瘪，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

“我再也不惹你了呜呜呜呜——”

宋韵一边掉眼泪，一边把兜里的灵石掏出来，一股脑塞到祝灵怀里。

“我不是故意要哭，我，我就是忍不住。”

她塞完灵石，双手捂脸，努力憋眼泪。

少女慢条斯理地把灵石袋绑一起，塞回她手中。

怎，怎么不要？

宋韵两股颤颤，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刚要求饶，少女忽然开口。

“你在我这里，本来是负一百分。”

“钱就不收了，什么时候让我的负分归零了，我就什么时候灭了对你的杀心。”

宋韵慌了。

所以祝灵真的想过杀她？

天杀的，她怎么能闯下如此塌天大祸ToT

宋韵百口莫辩，正纠结如何挽回，脑袋忽然被轻拍了下。

“刚表现不错，给你加一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