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牧转身对牧民说：“你们真觉得，那些手上沾满鲜血的凶手，能带你们走出困境吗？”

这话一出，大家都懵了。他们本以为赢牧是来捣乱的，但现在看他问得迦蓝尊者哑口无言，而且他提到的恶徒还是佛门中人，他们的信仰瞬间动摇了。

迦蓝尊者连忙说：“佛祖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人做了恶事，能悔悟改过，为什么不能原谅？”

“不管善恶，都在苦海里，普度众生才是大道……”

“尊者这话，问心无愧吗？”赢牧冷笑反问，“如果我杀了尊者的家人，侮辱尊者的姐妹，就凭几句善言，几声善哉，就能抵消罪孽？”

赢牧的话彻底惹恼了迦蓝尊者。在孔雀王朝，他也有家室。如果赢牧真敢这么做，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住口！”赢牧拍手，扫视众人，“你们都是大秦的子民，秦律绝不会放过罪犯。”

“秦律更不会宽恕伤害大秦子民的人！”

“所以，这佛法，不适合大秦。”

赢牧说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所措。作为刚到大秦的月氏降民，他们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草原的规则千年未变，战俘的命运他们心里清楚。

大秦的做法让人大吃一惊。

大秦太子提出方案，把草原分成三个郡，工厂很快就建了起来。投降的人虽然成了奴隶，但只是多交些税，没有被卖成奴隶。